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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在少沒由來的大笑起來,讓剩下三個兄弟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算了,先吃先吃。」姜哥說,「我跟你們講炸串兒就是要趁熱吃!咬一口油滋滋的,可香了。你要是等它涼了再吃,又硬又膩,跟現在吃可完全不是一個味道。」
張言塵聽到這句話,立刻把自己盤子裡的肉拿出來塞到嘴裡,聲音還混不清地說:「聽老薑的。」
吃著吃著幾個人就邊喝邊聊了起來,張言塵吐槽說:「我打算在我們學校附近報一個駕校,沒課的時候就去練一下,要等到寒假才開始,我估計拿到證都得大三了。」
「我也還沒考呢,要不在少咱們三個一起報個班?」陳奕帥問。
「對呀,我們一塊兒多好!」張言塵說,「這不剛好元少……小元也成年了。」
還沒等元在少開口,姜哥就不樂意了:「合著你們仨一塊兒學,就我一個人在老家學,孤立我唄?」
「怎麼突然想拿個證了?」姜哥說,「我就是高考完開始學的,我估摸著再給我一個假期,區區小證就不在話下了。」
張言塵解釋說:「我是想著自己能開車的話也方便一點兒,不用每天都打車了。最主要的是咱們四個裡面沒有一個會開車的,要是有個拿到證的,那我們分分鐘可以去自駕游啊,多爽!」
「是這麼個道理。」老薑說,「那我假期的時候努力爭取拿到證了,咱們哥兒幾個就去自駕游!」
陳奕帥點頭:「還是指望老薑比較靠譜,畢竟我們同齡人應該都沒有拿到的吧?」
「裴知讓不就拿到了?」
元在少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在座三個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察覺到自己正處於風暴中心,元在少立刻為自己辯解說:「就上次……我看見他開車了,我當時問了一句,他說他高中剛成年就去學了。」
「怪不得那天看到裴知讓開車呢,那不會真的是他吧?」姜哥說道這裡頓了一下,對著元在少問,「那天車裡的該不會真是你倆吧?」
「當然不是!」
元在少立刻否認道,畢竟當時他都已經否認了,現在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當時放了他們鴿子是因為裴知讓,估計會揪著他知道他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才行。
「我就說嘛。」
姜哥嘟囔著又起身去要了兩瓶啤酒。
陳奕帥的目光一直放在元在上的身上,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元在少忽然和他對上實現,陳奕帥的嘴角剛咧開,就聽見元在少語氣十分認真地問:「你們覺得裴知讓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誰?裴少啊?」張言塵狼吞虎咽地把手中的炸串塞進嘴裡,「我覺得他是個非常虛偽、非常無、非常呆板的人。」
「還有呢?」元在少笑著問,「說點客觀的。」
「這多客觀啊!」張言塵絞盡腦汁地又搜羅了幾個詞語來形容他,「反正在我眼裡,他和元少你是遠遠不能相提並論的!」
拿完啤酒回來的姜哥也說:「對啊,裴知讓那小子,看著就高高在上的,哪有我們小元有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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