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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鬼和红毛鬼分别率众想要以散乱的阵型对前方的床弩进行突破时,前方却又突然闪现出一道银光,月色映照下显得异常绚丽,但随之而起的破空之声,却让李鬼都是为之一颤,赶忙再次俯身趴在马背上,就连手中的狼牙棒也反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紧紧的环在马脖子上,似乎唯恐被坐骑甩下马背。
转眼之间,破空声便转为了各种声响,有马匹的嘶鸣嚎叫,有中箭马贼的惨嚎还有充满恐惧的叫喊,还有包括李鬼和红毛鬼在内的大小头目的呵斥命令也被掺杂在了其中。
“不要停,赶紧冲!”
回过神来的李鬼面目狰狞,一双极度充血的眼眸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双脚更是了疯一般奋力的磕打马蹬,将胯下受惊的黑风驹重新调整,再次奋力的冲向前方。
“千万别停下,冲!冲过去就能活下来!”
红毛鬼也扯着嗓子大声提醒周围的马贼,在用力喊叫的同时扯动了左肩的伤势,红毛鬼却是狠狠一皱眉,仅仅只是斜眼扫过钉在左肩的弩箭,重新转头看向前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将手中战刀往马鞍上一挂,毫不犹豫的挥手便将肩头的弩箭拔了出来,而顺势却是将弩箭放到了口中,牙关紧咬,忍受着肩头传来的剧痛,重新抽出战刀,双腿猛夹马腹。
南海军两个队的短弩齐射,即便是黑风山的马贼们已经散开了队形,但中箭落马者也不在少数,更何况,在两队弩手背后,眨眼间便是一道银幕平地而起,两队南海军的士卒在同一时间将上百支雕翎羽箭弹射升空,银幕在夜色中卷起一道月光波浪,幡然涌向正前方。
面对突然间铺天盖地而来的羽箭,黑风山的马贼们已经来不及感到恐慌了,只是在下意识的慌乱之余,拨动身下坐骑向四周逃窜,没有人再愿意继续听从命令对床弩进行冲击,也没有人再会相信刚才的命令,虽然李鬼和红毛鬼说的没错,冲过去就能活下来,可眼下这种情况,又有谁还能冲过去?
弩箭齐射,羽箭漫天,而眼前的还远远不止这些,最先打响战斗的床弩,还会随时展开第二波进攻的铁弩齐射,甚至或许还有一些让黑风山的马贼们所不敢想象的潜在危险,特别是周围异常的安静,黑暗之中像是隐藏着无数杀机。
床弩后方,站在驴车指挥台上的许鸿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得到了传令兵6续传回的消息,床弩已经准备妥当,绞车蓄力时的咯吱咯吱声也全然消失不见了。
“放!”
迫不及待的许鸿终于将两条高举了一阵子,甚至是已经感到沉重无比的手臂再次挥动了,随着两面令旗的挥动,每张床弩后方目光始终停留在许鸿手中令旗的传令兵也赶忙转过身子,手举着的红色令旗朝着操纵兵猛的挥下,大声重复着许鸿传来的命令。
“放!放。。”
对于操纵床弩的弩手来说,虽然射床弩的次数已经不少,但真正在战场上操纵着床弩射铁弩来射杀敌人,其感觉是与平日的训练完全不同的,特别是在将铁弩射出去的一瞬间,整个人的神经都会绷紧,双手死死的扣在床弩上,目光更是紧紧的盯着飞射而出的铁弩,即便根本追不上铁弩的度,但往往却会清楚的看到自己射出的那根床弩到底有没有将敌人送下马背。
“嘣!嘣!嘣。。”
声声震耳的床弩将一支支铁弩送入了战场,将一个个既定目标直接从马背上撞下,然而却像是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一般,飞之下更是转眼间便穿过目标的身体,沾染了鲜血的箭簇锋芒未减,直接撞向下一个目标。
对于弩箭或者羽箭来说,即便是大范围的齐射,其杀伤力较之床弩都会逊色分毫,不光是真正置敌人于死敌的比例,光是铁弩出的呼啸声所产生的威慑和压迫,就远远过前者。
铁弩出的沉闷呼啸,犹如来自地狱的死亡召唤。
不知何时已经略显朦胧的月色下,黑风山寨的马贼们此时更像是一一伙受了惊吓的羊群,又犹如一团热锅上的蚂蚁,唯有能做的,只剩下怀着满心的惶恐,甚至是毫无目的的四下逃窜,根本不在意眼前的路到底能否行的通,反正下意识的反应,先就是逃离这个随时可能将自己送下地狱的战场。
“进!”
床弩再一轮的射后,不慌不忙跳上战马的丁力缓缓拔出了唐刀,先是高举过顶,紧接着往前一挥,异常沉稳的下达了命令,而手中唐刀锐利的刀锋,在月色下则是熠熠光,更是随着丁力的动作,将丁力的命令下达到了面前的战场。
随着丁力的命令,一队五十人的弩手在队正的率领下,三人一组迅的由床弩之间的空隙蹿出,脚下步子飞快,仅仅过床弩五步之后,便猛然止住身形,将短弩平端胸前,随着队正的率先动手,一队弩手纷纷扣动扳机,将弩机中的箭矢射向了战场中。
“嗖嗖嗖嗖。。”
一连串的破空声之中,紧随其后的第二队弩手迅跟上,快穿过第一队的袍泽兄弟,依旧是五步距离,身形一顿,一条由五十名弩手连成的阵型再次形成,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弩箭破空声再次响起,让战场之中的惨叫哀嚎声又增添几分。
然而这才只是推进的开始,第二队弩手之后,第三队弩手在队正的率领下迅冲上前去,依旧是五步的距离,停下脚步,抬起短弩,扣动扳机。
随后,第一队的弩手更换弩箭完毕,小跑上前,穿过第二队第三队的同伴阵型,再次将己方的弩箭射程拉近五步,停身放箭,将战场中一些倒霉的马贼拉下马背。
第二队弩手冲上前去,将距离再次拉近五步,然后又是第三队的弩手,转而重新回到第一队的弩手。三队弩手更换交替,五步的距离不多,但贵在有秩有序,步步为营之下,双方距离越来越近,而战场上的马贼们也是愈散乱。
其中还多出了不少步贼,失去了坐骑的贼匪在弩箭齐射的逼迫下,还需要注意着周围那些驰马乱撞的马贼同伴,一个不小心,不是将小命丢在了弩箭下,就是被自己的同伴策马撞上,虽然两者都不至于瞬间丧命,但以眼下的情况,负伤留在这战场上,其结局与当场死亡并无二异,最多只是时间问题。
战场上的一切都似乎在按照丁力之前的推想展着,而此时的丁力,已经带着黑子率领的亲卫团,策动坐骑越过了身前的床弩,而在两侧,则是狗子与小李子两人各自率领的一队骑兵,胯下坐骑踏着不徐不缓的步伐,缓缓向着前方的战场推进。
战场中的马贼们已经彻底乱了,就连互相之间都已经彻底脱离了配合,甚至是平日里相交不错的同伴,此刻也会为了夺取一条自认为逃往的好路线而大打出手,你争我抢。
毫无阵型可言的马贼之中,则有一支还算的上有秩序的小队伍,不过这支队伍也就成了战场中最为明显的存在,这一伙人是失去了坐骑的马贼,逃往两侧的道路已经被弩箭封锁,加上己方的马贼都拥挤着抢夺,所以留给他们的,只有来时的那条宽阔大道。
至少有两百人,撒开双腿无所顾及的往后逃去,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尽快的脱离战场,那就还有一丝幸存的希望,而眼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宽阔大道,无疑就是生命的希望。
而大道尽头,此刻依旧能够看到远方被大火吞噬的南海军大营,虽然火光极其昏暗,但肉眼依旧能够看清。所有马贼都是从那个方向回来的,这一路上,包括南海军大营那片火海,对于这些徒步逃跑的马贼们来说都是安全的。
随着夜风的吹过,似乎有一股淡淡的烟味,那是尽头的南海军大营被火海吞噬后散出的味道,尽管已经这么远了,但随着脚下的步伐不断的奔跑,马贼们还是若有若无的嗅到了几分,而更重要的是,已经开始有人从其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很快便有人意识到了危险的存在,南海军能够在黑风山山脚下摆开阵势对黑风山的马贼进行阻击围剿,怎么可能还会任由将南海军大营一把火付之一炬的马贼们再重新踏上这条道路?
6续想到这里的马贼们很快便在心中做出了回复,不可能,而且是绝对不可能,即便是他们,也不可能任由烧毁自己大营的敌人从精心策划的布局中逃离。
想到这些的一部分马贼已经开始将脚下的步子放缓了,犹豫之中,脸上开始出现了恐慌和不决,眼中的茫然也愈浓厚,然而他们也只能将目光投向从身旁跑过的同伴,以及还落在后面依旧奋力逃跑的同伴。
战场中的动静似乎小了一些,南海军的弩手进攻已经停止了,但黑风山的马贼们的叫喊声却更加明显了,甚至还夹杂着不时响起的怒吼斥骂声,只是在这一切停止而又继续生的同时,一支由丁力亲自带领,人数并不算多的南海军骑兵开始进入战场了。
以丁力为和黑子率领的亲卫团不过二十余人,两侧则是狗子和小李子各率的一队骑兵,总人数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二十余人,然而就是这一百二十余骑,哪怕是前行的度很慢,但随着他们穿过三队弩手彻底出现在战场之后,一股无形的威压紧随而至,更像是由天而降一般,一股让所有马贼都感到从未所有的危机感迅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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