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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宁祯更漂亮（第2页）

如今呢，宁祯在老夫人和盛长裕之间，勉强可以说得上话。

老夫人又担心日久生变。

宁祯总站老夫人这边，盛长裕也讨厌她，从此不肯多听她讲一句话，她也废了。

儿媳妇成为废棋，和三姨太又有什么不同？

老夫人已经有了徐芳渡做帮手，她不太需要宁祯，到时候她们俩如何安置，又谁大谁小？

“……老夫人，您想得太长远了。其实，夫人和三姨太不一样的。”

管事妈妈说。

老夫人：“你觉得她更有能耐？”

“不是的。”

管事妈妈压低声音，“等下次督军和宁师座交锋，说不定整个宁家都……到时候，督军也不会放过夫人的。”

老夫人没想到这层。

她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的确，她想多了。徐芳渡是督军老部下的女儿，她父亲对督军有恩，盛长裕怎么讨厌她，都会养着她。

宁祯却不同。

也许过不了多久，世上就没有宁家，也没有宁祯这个人——盛长裕做得出来！

哪里还需要平衡？

“他真是……造孽。”

老夫人一时心灰，“我怎么生了他？”

管事妈妈宽慰她半晌。

宁祯拿了账本回去，不喜不怒，认认真真当功课做。

她身边的曹妈妈想说话，被宁祯压住了话头。

宁祯：“什么都别问。大事是大事的做法，小事是小事的做法。”

曹妈妈等人不敢说话了。

徐芳渡院子里的佣人，也听说了这件事。

“……老夫人最疼的还是您。‘督军夫人’只是拿了厨房的账本，对牌没有给她。”

徐芳渡正在梳头。

她安安静静听着，梳子一下下从她的青丝流淌。

她听着佣人向她“报喜”

，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她有张很动人的脸，五官明艳喜人。

“是夫人漂亮，还是我漂亮？”

徐芳渡突然问。

佣人一愣：“您自然是最漂亮的。不管是夫人还是二姨太，都比不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