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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摇头,“只能吃一块。”
林耀黑眼珠骨溜溜地转,想到了什么,“你也太听话了吧方老师,你不是怕季正则吧?”
方杳安想了想,“他说的是对的。”
林耀倒吸一口冷气,边上下扫视他边往后退,“太可怕了,短短……”
他翻着白眼算了算,说得痛心疾首,“短短四五年,季正则就造就了你身上的奴性,你不仅不反抗他的专制,你还维护他的恶行!没想到啊,我这才站起来,你就已经倒下来,完了完了,前路迷茫,你从身到心都完全被‘季正则化’了……”
方杳安看他高谈阔论,越说越离谱,连插嘴都找不到空档,弱弱地举起一只手,“那个,我有胃病,晚上吃多了油炸的不消化。”
林耀盛情邀请方杳安和他一起看球赛,可今晚是周四,季正则例行的“发疯日”
,他不但不让方杳安熬夜,还把林耀一并赶去睡觉了。
方杳安被困在身下,火热粘腻的舌头来回舔他纤白的颈,他手抵在季正则胸前,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面有难色,“林耀在隔壁,会听见的。”
季正则不管不顾,细细密密地啃他的耳侧软骨,“不会的,房子隔音好,他听不见的。”
一会说,“林耀睡着了跟猪一样,吵不醒。”
边脱衣服边哄他,“宝贝儿轻点叫,没事,别怕,不会被听见的。”
季正则很快剐了他的裤子,硬挺的阳根挤进他臀丘,上下磨顶的冠头让他浑身燥热,腰一下就酥了。前头的阴茎却慢慢硬起来,季正则握着他的性器撸动,嘴里叼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咂吮。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哀哀地喘,连拒绝也变得言不由衷起来,“别吸,别来了,哈,好涨……”
季正则抬眼看他,眼里燃着两簇邪火,“要不要舔?”
季正则一说话他就感觉后面的洞痒起来了,可他理智犹存,生怕自己等会儿被操熟了,又哭又叫,淫态毕露,坚定地摇了摇头。
季正则声音涩哑,“那好,今天直接操,明天再给你舔。”
硕圆的龟头在那又粉又骚的洞外来回戳顶着,方杳安被烫得一激灵,挣扎起来,“不是,错了,不做。”
那根东西撑开肉道,整根没入,像根烧热的铁杵,直直梗进他胃里。方杳安半阖着眼,难耐地叫了一声,像被钉死在那根东西上,再反抗不了。
他攀在季正则身上,两条腿被操得一抖一抖的,像是抽搐。他已经完全忘记林耀还在隔壁了,捂住嘴也憋不住外溢的呻吟,泪眼涟涟。
他爱季正则胯下那根尺度惊人的东西,挺在浓密的阴毛里,有一握多粗,硬邦邦的,像一节粗藕,昂健的冠头一下下撞击他的腹腔。他在这种可怕的夯顶里得到一种极乐般的享受,浑身都飘起来,四肢延展,腿颤股迎。
季正则插得又深又狠,肉体的撞击声沉而闷,却极快。方杳安不停被抛起来,连喘气都变得困难,大腿内侧抽搐,两腿横摆,仰长了脖子在即将被操射的边缘,像根绷紧的弦。
季正则忽地停下动作,方杳安噙着泪茫然无措地望他,嘴唇翕合,“要……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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