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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观望（第4页）

就在此时，那个心中想着的恐惧假设也悄悄靠近辞荼岳与陆默。

满身是血的辞荼岳抱着眼泪无法止住的陆默，仔细看会发现角落有一位无法辨认是否活着的男人，这样的场景直到长大依旧时不时会梦见，直到乔然之的出现。

这段回忆已经没有那麽清晰，甚至回想起来恍若隔世，是不是没有发生过呢？辞沐月不只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那次的事件让三人对於身处的环境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更多的是人x中不信任感的增加。

目送顾商云离开会议室，甚至监视器确认他们消失在视线范围，突然有通视讯电话需求打了进来。

「没有打扰到会议进行吧？」

除了辞沐月脸se有些古怪之外，其余人士都是稍微震惊的表情。陆可沁显然是有大概了解状况才拨打过来，只是在场没有人知道是谁透露的。

「辞老板，刚刚那个不是我说出去的！」声音和表情是真的惶恐，但这浮夸模样却不太像顾雨的样子，甚至联想到另一位。

紧张的氛围似乎聚集到顾雨的身上，而一瞬间想到乔然之的辞沐月似笑非笑的微表情更令人捉0不透。

「我知道。」潜移默化的时间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怎麽会这麽紧张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意识到自己没有将演戏的事情说出去，难怪顾雨会如此反常。

就在众人要解散之余，陆默轻轻拉住辞沐月的衣角，另一只手仍是牵着辞荼岳。

「小沐，我们能谈谈吗？」抑制颤抖的声线反而令人觉得她们真的有间隙。

「好。」毫不犹豫地回应差点让顾雨下意识想带走辞沐月，碍於要被眼神杀了的状态，只能忿忿地待在辞荼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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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逃生门阶梯，唯一一层没有监视器的楼层，熟门熟路到不像是第一次来，辞沐月不愿理解陆默为何清楚，更疑惑天字集团居然有这个设计。

「原来我真的知道这地方。」陆默的语气轻柔到毛骨悚然。

辞沐月开始搜寻附近最快的逃生出入口，一边拿起手机，突然间有个景象从眼前一闪而过，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彷佛陌生人的陆默。

「果然小沐不知道，也对，你不会知道呢！」情绪很不对劲，陆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结果下一秒，辞沐月居然从背後抱住，不是很大的力道却如同重击，让人无法动弹。

仗着没有任何监视器，辞沐月做出了有些逾矩的行动，内心向自家姊姊道歉外，也说出了内心的困惑。

「小默，你在这边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吗？我觉得与其互相看着说话也许这个姿势可以放松一些，晚点我也会跟姊姊解释。」

除了小时候玩耍有过这样的拥抱之外，长大後就连握手都很少。辞沐月正想着是不是要调整成其他方式，毕竟再不有所行动，感觉刚刚的陆默会被什麽吞噬掉。

「或许也需要跟然之说明？」

眼神依旧是平静，不过有稍微让自己的状态回来了，陆默不忘调侃还抱着自己的辞沐月，也再次整理来到这边之後的情感波动。

「跟她没关系，小默，我们只是同事。」

无奈想着，乔然之不是会在意这点事情的人，又想到怎麽能跟她扯到关系，轻轻笑出声。

「你刚刚看到了吧？小沐，这边发生过的事情。」

拥抱的力道稍微加强，陆默轻笑着握住辞沐月的手，不同於辞荼岳的暖香，礼貌且疏离的冷香围绕，说到底姊妹间还是有一些共通点的，像是不太会安慰人。

「可能有心人士c控这一切，为得是让我们不要重蹈覆辙。像是此时此刻，我总觉得小沐你不会出现，顾商云会找人堵我，差点就在这个楼梯间被做些不可告人的事，却被我用笔电砸到连连求饶。」像是描述他人的故事，陆默转头看着辞沐月，在那双杏眼里头感受到懊恼，微笑脱离环抱，缓慢说出结论。

「现在，这些事情都不存在也没有发生，我会把那些当作是预知梦，小沐。」

「为什麽是找我？」

「因为然之似乎也是这样的人。」

一扫刚刚的情绪化与柔弱，辞沐月发现这句话才是陆默真正单独相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