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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衣醒来发现自己又躺在鄂尔多怀里睡着了,被他紧紧抱着,见他还没醒,衣衣悄悄的从他怀中挣脱,摸了摸他额头,烧已经退了,然后解开他的衣服,见伤势稍微有好转,重新给他换了遍药,然后将衣服系好。此时鄂尔多也醒了,衣衣拿出几个馒头递给他,“大人,您先吃点东西,吃完把药喝了。”
然后自己也拿起馒头啃了起来。鄂尔多垂眸看着她,“衣衣,你想要什么?”
衣衣闻言,呆楞的看着他,“大人为什么问这个?”
鄂尔多答道:“只是想如何报答你。”
衣衣低下头,“只要过上正常的日子,不用再挨打就好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眉眼,想着她这些日子对自己的体贴照顾,如此懂事周到,想来是在雷府被磨练出的,她惯会看人眼色,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巴结自己,思及此不由一阵心疼。面前的女子身量比他小那么多,却比在吃人皇宫长大的他还要坚强,想起雷夫人打她的样子,便开口问她:“那悍妇经常打你么?”
衣衣闻言,淡淡的垂下眸,“大人,我不想说这个。”
即使雷夫人已经死了,她想到过去还是会忍不住想流泪,好在她意志力坚强,泪水只在眼眶打了个转,再抬眸时眼中已看不见闪动的波澜,泪水流进了心里,化成了一种说不出的哀伤,而这一切也被鄂尔多看在眼里。
夜晚,衣衣正给鄂尔多缠纱布时,竟见外面闪起星星火光,衣衣连忙拿起包袱,扶着鄂尔多在石块后面躺下,那石块不太高,衣衣只能趴在他身上,手紧紧捂着他的嘴。只听一群人正拿着火把寻找着什么,“必须给我找出来!那贱女人杀了我老公和我女儿!还带着那狗官跑了,你们必须全力搜查!”
说罢便传来许多杂乱的脚步声,苗翠花还在和身旁的人骂道,“就该在客栈杀了那贱女人!亏老娘之前还帮她说话!谁知道那贱东西果然和婷婷说的一样,是个贱货生的贱种!”
一旁的声音劝慰她,:“夫人您消消气,为这贱种气坏身子不值当。”
苗翠花大着嗓门喊道:“我气的是我啊!我帮这贱种说过话!婷婷说这贱种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着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她转头杀我老公杀我女儿!我怎不气啊!”
一旁的人说道:“夫人,您先消消火,咱们先去前面看看,这边荒无人烟的,看着怪吓人的,他们应该不会在这。”
声音走远后,衣衣正准备从鄂尔多身上起来,只听得又有脚步声传来,于是又重新躺了回去,“夫人,这四处都搜过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们应该不在此处,咱们往前面去看看。”
“走!”
确认声音不会再回来后,衣衣才慢慢从鄂尔多身上起来,鄂尔多想起前几日衣衣给的迷粉,正准备拿出来放在身上,却不小心洒了一点,还被他给闻了,这迷烟对身体无甚大碍,只是会让人精神混乱,不太清醒。还好鄂尔多没吸入太多。
衣衣拿了点水喂给他喝,拍着他的脸问道:“大人,您还好吗?”
鄂尔多紧闭着眼,再一睁开眼中蕴含水色,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然后倒在了她的怀里。
深夜,衣衣已沉沉睡去,鄂尔多迷迷糊糊醒了,他的头有些晕,甚至还有些分不清现实,发现自己躺在衣衣的胸口,竟鬼使神差的想要捏一下,他猛然起身,自己差点被迷了心智,还好理智与教养猛然克制了他的行为,鄂尔多想起那罪魁祸首的迷粉,总觉得这味道甚是熟悉,好似是那日的女刺客洒出的,他回头看了眼正在熟睡的衣衣,才发觉那女刺客的身量和衣衣一样,漏出的那双下垂大眼不正是衣衣的眼吗!他看了这么多次竟没认出来,鄂尔多紧紧盯着她,越看越感觉她的身影和那日的刺客重合,而后又想到了那双嫩乳。下身迅速给出了反应,快速的抬起头,涨的要把裤子撑破了,又疼又痒,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起反应,良好的教养使他羞愧的无地自容。而这次还只能硬生生等着下身消除欲望。
第二日天亮,见鄂尔多还没醒,衣衣先从包袱里翻出牙具洗漱,又悄悄出了洞外,站在山顶望了望,发现四周都没人,便拿着壶和洗发水胰子,还有一套衣服和巾布,去泉边先打了两壶水,想着也能撑到他们走了,然后脱下衣服在泉里洗了个澡,擦干后换身新衣服又悄悄回了山洞啃大饼子。
直到下午鄂尔多才醒来,他几乎是天快亮才睡的,没想到竟一觉睡到现在。他扭头看向衣衣,发现她又睡着了,身上还换了一身衣服,头发散落着,壶里的水也满了,鄂尔多从包袱里翻出东西收拾洗漱着,他如今身体已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起来走路活动了。天快黑时,衣衣慢慢睁开眼,只见对面的鄂尔多正啃着馒头,她起身来到他身边,给他解开扣子查看伤势,看样子比昨日好些了,然后给他倒药酒,她今天睡的太多,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小心将药酒倒洒在鄂尔多裤裆上,衣衣立马拿帕子去擦,“衣衣!别!”
鄂尔多此刻已经说晚了,他的下身仅是被隔着衣裤擦了几下就要抬头,敏感的不得了。衣衣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见他不让擦,那就不擦了,然后继续若无其事给他换药,鄂尔多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去的欲望又被激起,此刻他低低喘着气,衣衣正给他系着扣子,待系到最后一颗时,鄂尔多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并将头埋在胸前,衣衣被吓了一跳,支支吾吾说着:“大…大人,您怎么了?”
鄂尔多扯了个谎,“我做了噩梦,梦见醒来你不在了,我被他们抓到了。”
衣衣顺着鄂尔多的背,安慰他道:“大人,梦都是相反的。”
鄂尔多紧紧抱着她,“衣衣,你不会走吧,你救了我一命,我还没来得及报答你。”
衣衣笑着,“大人您放心吧,衣衣不会走的。”
她可不能走,她救鄂尔多费了这么多功夫,还没从他身上讨回好处。
只听鄂尔多一身闷哼,衣衣挣开他怀抱,“大人您怎么了?”
鄂尔多不敢看她的脸,他刚刚抱着衣衣竟射了出来,空中飘着一股精液的味道,衣衣吸着鼻子,“什么味?怎么腥腥的。我刚洗完不应该啊?”
闻了闻自己,然后又在鄂尔多身上闻着,鄂尔多简直要疯了,他一把捏着衣衣的脸,“不要再闻了,什么味道都没有。”
衣衣不解,“可是我明明就闻见了,还有股骚味,莫不是这山洞里有什么小动物尿了?”
鄂尔多假装咳嗽,衣衣关切地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鄂尔多深深看了她一眼,又扯了个谎,“刚才你睡着时有只兔子跑进来,在这里尿了,我已经将那兔子扔出去了。”
衣衣看了一眼那围的满满当当的洞口,心里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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