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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川把人抱进浴室,低头就要去吻她,阮软双手死撑住他下颚位置不让他得逞,江屿川其实可以用全力,只是阮软这拼了命的架势他怕伤到她骨头。
他单手抓开她两手腕,几乎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五个字,“我哪里脏了?”
淋浴区的空间不大,江屿川站进来阮软根本就没有活动空间的位置,她想挪动后背去按开关,却不小心误点到了浴缸里自动放水的按钮。
她嫌恶地瞪着他,“你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里都脏!”
江屿川抬手打开淋浴的喷头,流水将两人的身体瞬间浸透,包括江屿川衣领后方那抹口红印子也被晕染开。
阮软像被针戳了眼睛,即使双腕被江屿川紧紧包住,还是拼了命地去扯他的衬衫,“你给我脱下来!马上脱掉!”
江屿川酒气上头但多少还有几分理智,而此刻的阮软抓狂的模样才更像那个醉酒的人,身上的衬衫被她扯落,指甲都劈出血了,血染到江屿川胸脯上将他吓一大跳。
“你什么疯!”
他含住她渗血的手指,单手将人抱坐进浴缸,余光扫过被丢在地上的衬衫,那抹几乎被晕透的口红印落进江屿川眼底。
他沉了沉眸色,大手扣住阮软后颈,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我没碰她。”
阮软笑了,只是那笑异常讥讽,“小叔叔还把我当八岁小孩吗?”
“都要订婚的女人了,你会不碰吗?不碰她你又为什么要跟她订婚?”
她抽出手,跨坐在他腰上,位置极其精准,江屿川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他握着她大腿一侧,忍不住力,“我说过,跟她订婚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浴缸的水放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就自动停止了,此刻阮软的裙子紧贴着她肌肤,裙摆下方在水中浮起,江屿川看得一清二楚,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抓住江屿川的手从自己裙子里探进,贴在湿透的布料和她嫩滑的肌肤中间,从腰身到前胸,再到锁骨和脖子的位置。
阮软仰起头,闭上眼感受着江屿川指腹上的薄茧带给她酥酥麻麻的快感以及从他宽厚掌心里往外散出来的灼热,只是这居高不下的温度怎么都捂不热她寒的心。
“当然不会有影响了。”
嗓子像被尖锐的石子噎住,每咽一下都是血甜的味道,她勾起唇角,自嘲的笑起来,“因为从头到尾被影响到的只有我一个人啊,不过是我更加落魄了,更加难堪了,在泥泞里烂得更彻底了!江屿川,你把我养成这个鬼样子,让我离开你连觉都睡不好,可你偏偏要去搂着别的女人睡觉,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再睁眼时,那双水光盈盈的眸子里除了勾人的情动还闪过一抹嗜血的恨意,“但我突然又想明白了,我只是馋你的身子而已,何必表现出一副争风吃醋的样子惹小叔叔误会?你跟谁结婚生孩子都跟我没关系,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会成为谁的丈夫。”
江屿川背靠着浴缸边缘,一半潮热一半冰凉,仿佛被卡在了冰与火之间,巨大的无力感将他瞬间侵蚀。
他收拢掌心,刚好扼住阮软大动脉的位置,“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沙哑的嗓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不在乎。”
随着这三个字的落音,阮软只觉得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收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江屿川另一只手将她贴在身上的裙子从大腿根迅往上推。
仅一秒,阮软便变身无寸缕。
“你再说一遍,到底在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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