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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文州也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背:“累吗?”
“不累,”
黄少天抱着他低声说,“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喻文州笑了一下,笑声挠得黄少天耳朵发痒,他抬起头正打算弥补遗憾,嘴唇刚碰到喻文州的脸颊,那万恶的电话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且不说怎么每次都能掐着这个时间点,为什么电梯里的信号会这么好??黄少天郁闷地盯着喻文州拿出手机,“叮”
的一声电梯也停了,喻文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喂?”
要是无关紧要的事,喻文州肯定三言两语就挂断了,经历了这样跌宕起伏的一个晚上他也想和黄少天独处一会。无奈是他妈妈打来的电话,喻文州只好在沙发上坐下,耐心地对她解释,为什么在金曲奖的直播里会看到自己,还有那个坐在他旁边拿了奖又真情告白的长得很漂亮的年轻人(这是她的原话)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过年时候说的那个人?”
“对。”
喻文州笑了笑。
“哎呀,小朋友这么可爱为什么不带回家里来!”
“你不是看见了,他很受欢迎很忙的么,”
喻文州温和地说,“过几天他有时间我再带他回去。”
总而言之又解释了半天,母亲大人终于放过他,喻文州挂上电话,站起身找黄少天。他以为黄少天在卧室,推开门不见人,而整间屋子里只有客厅的灯亮着。阳台书房的他又仔细找了一遍,竟然在厨房找到了。黄少天没开灯,透过小阳台外面灯火通明的夜光,看见他坐在流理台上,走近才发现他旁边还开了一瓶香槟,手里拿着玻璃杯,西装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只穿着衬衫,露出一个黑色的暗影。
喧嚣之后的安静总显得格外旖旎,喻文州走过去摸摸他的脸,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坐在这里,或者在想什么。黄少天在暗色中的眼睛黑白分明,盯着喻文州专注地看,喻文州笑了一下,拿过他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酒低温清冽,从喉咙一路凉到胃里,暑气似乎立即消散了,不明所以的燥热却从胃蔓延到五脏六腑。他放下酒杯,靠过去亲了一下黄少天的嘴唇,黄少天突然被电到了似的,拉着他的衣襟用力吻了回去。
舌尖全是冰冷的甜味,连酒精都变得柔和起来。黄少天急躁地在他嘴里舔拨,鼻息仓促擦过脸颊。这个吻里有太多东西,喻文州慢慢将它们吸吮过来,换成自己的温柔再送回去。直到两个人下唇发麻,黄少天喘着放开他,脸颊却蹭到耳边,紧贴着拥抱他。
“……谢谢你。”
过了一会,他小声说。
今天晚上听得够多了,喻文州笑起来:“不客气。”
“我也、我……”
黄少天停顿了一下,在他耳边悄无声息地说了那三个字。他不知道喻文州是怎么说出口的,他都灌了那么多酒,说话的时候还是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心跳撞得一阵阵耳鸣。可能是第一次说没经验,黄少天在一片黑暗中有点晕乎乎地想,也不管喻文州是不是真的听清了,反正没听清也是喻文州吃亏。
喻文州却没有立即反应,退开了一点,扳着黄少天的下巴意味不明地看他。黄少天下意识游开视线,游开才想起光线这么暗他又看不清脸,可是已经不好再移回去,只能盯着空气眨眼。过了一会,喻文州按下他的后脑亲了亲他的眼睛,黄少天感觉自己的睫毛在他嘴唇上弯折,然后听见他说:“我知道,但是你愿意说我很高兴。”
是吗,那太好了,黄少天稀里糊涂又和他亲在一起,一边笑起来。他今天晚上有那么多高兴,特别想分给喻文州一些,或者全都塞给他。要同时兼顾接吻和思考,脑子里的氧气就有点不够用了,黄少天渐渐喘起来,还以为是忘了换气,等听到自己的呻吟才意识到原来喻文州的手指已经拉开拉链伸了进去。
“少天,你刚才喝了多少?”
喻文州轻柔地挑逗他,抬起头打量他的脸,“自己硬了都不知道吗。”
黄少天被他的手指弄得腰酸腿软,不得不往后撑着流理台面,膝盖勾着喻文州的腰将他缠进腿间。他仰起脸看着黑色的天花板出神,无法回答喻文州的问题,他刚才一个人坐在这里,四周深如海底,窗外是霓虹漫天,好像想了很多事情又没有一个能想明白。情绪带着热烫的血涌到头上让他口干舌燥,只好不停用冰酒解渴,喝了好多体温也没下去,后来喻文州就找到他了。
似乎有好几次都是这样的,他留在黑暗中,然后喻文州找到了他。所以今天他站在那个亮如白昼的舞台上甚至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想像小时候收集萤火虫那样,将那些光收集起来,带回他和喻文州的家里——那应该是共同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东西。想来想去,黄少天还在一片云雾中浮沉,突然被微妙的触感揪回心神,低下头慢了半拍问:“等会等会你……用了什么?”
“橄榄油。”
喻文州平静地说,手指却有些粗暴地打开他的身体。黄少天被他搞得又疼又爽,因为酒精而反应迟缓的神经还没在折磨中找到平衡,难以解释的惯性就促使他彻底勃起了。黄少天腾出手费劲地揉了自己两下,喻文州拉过他的腰,抵着他顶了进去。
可能是有点疼的,但是黄少天感觉不到,只是觉得很涨,而且不知道怎么一下就清醒过来,无比准确地为自己找到了刀俎鱼肉那个比喻。原来在厨房做是这个感觉,黄少天咬牙撑着身体,在心里诋毁这种烂情趣。喻文州察觉他的抗拒,轻声笑:“你要不要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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