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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听着张弛这幸灾乐祸的语气又白了张弛一眼,随后才晦气的说:“要是真动手就不奇怪了,谁叫他是傻柱呢?”
“可偏偏就是无论贾东旭怎么说,甚至最后都拿他媳妇儿和孩子来啐聋老太太,可傻柱就是没动手,最后就和没这事一样连个狠话都没放就撇下贾东旭回了屋,你说这回奇怪不?”
阎埠贵说着脸上还满是不解,傻柱这么愣的人住个院就能转性,他是不信。
张弛听着垂下眼睑沉默了片刻,随后才直视着阎埠贵说。
“会咬人的狗不叫,我看傻柱这是知道自己动手也占不了便宜,准备在背后偷摸对着贾东旭使坏呢。”
阎埠贵听着一脸不信,看着张弛怀疑说:“傻柱能有这么深的心思?”
张弛看着故作高洁的阎埠贵没心思接着陪他聊下去,只淡淡说:“把人想坏点总没坏处,尤其还是咱们院子里的人。”
说着张弛丢下阎埠贵,推着车朝自己屋前走去。
“等等别走啊!”
阎埠贵先是呆愣了一下,随后又追上张弛说:“我还有一堆事儿没和你说呢。”
“你说轧钢厂能真给傻柱开除了不?”
“嘿,这我哪知道啊,要是想知道这事被你该去问胡方和老刘啊!他们不是在轧钢厂上班了嘛。”
“还有还有,我还想再问问你贾张氏的事!”
阎埠贵说着跑到张弛的屋前,拦住想要开门的张弛说。
张弛见自家大门被阎埠贵挡住,只得放下拿着钥匙的手无奈说:“这你该去问许大茂啊,我都同意私了,是他一直都不同意才拖到了现在。”
“嗨,不是这事,你想哪儿去了?我没事替她操这心干嘛?”
“嘿嘿——”
阎埠贵稍显尴尬的干笑两声,张弛毫不怀疑要不是他双手都被绑着夹木还得再表演个搓手不可。
“我是想问我那钱。”
阎埠贵说着又急忙解释说:“我可不是催你啊,就是你借钱的时候说的是第二天就还,结果你看这都拖多少天了?都快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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