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魔王大人。”
在会客室等待着的拉米亚斯家主看见我进来,站起身向我行礼。
我摆了摆手,坐到了属于我的独立沙上。看着拉米亚斯家主在我坐下后方才入座,我注意到她的身边不知道为何摆着一只跟她长得很相似的布娃娃。
察觉到我的目光,拉米亚斯家主伸手抱起娃娃,把脸藏在娃娃背后,两只小手操纵着娃娃朝我鞠躬,还细声细气地配着台词:“拜见陛下。”
我直接尬住了。
因为冷场,拉米亚斯家主把挡着脸的布偶拿开的时候脸色微窘:“……魔王大人,请问您召我来为的是什么事呢?”
“……哦,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我清了清嗓子,“先是拉米亚斯这个家族,你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问的很露骨,所以也期待拉米亚斯家主能给我最为一针见血的答案。
拉米亚斯家主收起玩心,面上的表情是我经常见到的那种平和温驯:“魔王大人可知‘拉米亚斯’在古奥德文中的意思?”
我思考了一下,是说用被淘汰的奥德文的音去读“拉米亚斯”
的话,是另一个词语的意思吗。
“你说。”
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我还没有专门去学奥德文的古音,毕竟眼下没有这个必要,我的时间得花费在更有意义的地方。
“意思是,‘魔王的后宫’。”
拉米亚斯平静地叙述着。
好家伙,确实有够露骨的。
所以说,拉米亚斯这个家族所建立的初始意义就是容纳魔王的……追随者,因而存在血缘关系和非血缘关系,这倒是能解释得通了。
“你们有魔王的血统?”
想来拉米亚斯的后代就该是魔王的后代,这跟魔王的关系可不一般。
“理论上是这样,但魔王的血统并不伴随着力量的继承。所以即便是魔王的子嗣,我们与其他恶魔也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拉米亚斯家主回答道。
魔王是天神决定的,后代不会继承权势和力量,那么为了攀附而来的心机恶魔就不会有很多,所以拉米亚斯都是真爱……大概。
看见我变幻莫测的表情,拉米亚斯家主又开口补充道:“我告诉您这些只是因为您问了,您不需要有压力。自古语的使用被淡化后,拉米亚斯一族也不再与魔王有着绑定关系。最早的拉米亚斯就已经有着被魔王承认的能力——秩序之眼,因为我们往往是离魔王大人最近的存在,所以更能体察魔王大人的感受。”
“——视陛下所视,思陛下所思。”
拉米亚斯家主轻声默念着,我记得我在我的魔王宴上也听过这句话,没想到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想起魔王宴上我的单方面示威,叹道:“早先是我误会你了。”
“没有这回事,魔王大人,拉米亚斯一族永远相信陛下。”
拉米亚斯家主微微一笑,继而又正色起来,“不过您同我聊过的这些,如果可以还请不要常在孩子们面前提起。因为可能会影响她们的心态,从而给您造成困扰。”
“孩子们”
是指拉米亚斯家族的其他恶魔吧,这话说的好像拉米亚斯家主是老鸨似的。不过我能理解,如果突然被顶头上司说“其实你是我的预备后宫哦”
简介关于末世,我有升级属性面板不喜勿入。这都末世了,还当什么舔狗?面板加点,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接杀穿末世!...
师娘和九位师姐,为了保住师傅用命换来的绝世秘籍,相互刺在了身上。下山前,师娘刻意交代,一定要学全了,哪怕是不择手段。...
天子之上,一妃当道!天妃女主版文案前世,武昙身为定远侯府的嫡小姐,受家族庇荫,入宫封后,人人艳羡,可最后,她兄长沙场阵亡,祖母抑郁而终,自己亦沦为君王手中用来杀人越货的棋子,囚困冷宫,甘心赴死,却不知道有些所谓亲人温情脉脉的面纱背后究竟掩盖了怎样可怕的真相。今生,她还是那个明媚张扬的侯门千金,可是那一纸赐婚圣旨降下来的路上却莫名被人截了胡,从此,杀伐冷酷的晟王殿下就天天变着花样登门恐吓要娶她,旨在拐带她老爹一起去谋反!武昙瑟瑟抖了数月之后,终于怒而掀桌要人没有,要命一条!要我嫁你?没门!然后晟王殿下就给她跪了男主版文案萧樾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重生一世,他心怀国仇家恨,浑身戾气,注意武昙,是因为前世的那一场荒唐,本来就是逗着小丫头玩儿的,没曾想这小丫头吃软不吃硬,几次哄顺手,就欲罢不能了于是晟王殿下痛定思痛不就蹬鼻子上脸么?自己眼瞎手欠抢回来的亲媳妇,跪着也要宠上天撒口嫌体直帅皇叔vs奶凶软萌娇小姐谈恋爱么?甜死人那种!注男主重生,女主原装!没有苦大仇深,一路强宠到底!...
一个极其美妙的少妇,躲在床上...
二十八岁的李程程,意外穿到了八十年代,成了十八岁的李程程。无意间闯进了亲奶奶布的阵法里,在帮亲奶奶找到家人落叶归根之后,她成功的获得了金手指山洞隧道,另外还加三箱黄金。拿不到户籍证明,没办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办?她转身就嫁给了救她的大...
简介关于少夫人的嘴巴开过光江蓼蓼的嘴巴开过光,无论说什么都百试百灵,可是遇到傅南烛之后就突然失灵了。呀,四爷头上的吊灯,这么大的水晶灯,掉下来估计贼壮观。话落,水晶灯掉是掉了,但四爷毫无伤。四爷,你今天诸事不顺,小心出门摔个屁墩话没说完,自己就先摔了个屁墩。四爷,你家小青梅的腰好细,还扭啊扭的,她不怕闪了腰吗?四爷看了小青梅一眼,小青梅欣喜若狂闪了腰。自那之后江蓼蓼现,傅南烛就是她的克星,而且还是专克她的乌鸦嘴。克着克着,她便再也说不出刻薄话,嘴里情不自禁地全是彩虹屁,她觉得她一定是得了一种名为四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