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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姜且开口,那个男人便补充道:“你喝,钱拿走。不喝,人留下。”
“我喝了,人也走不了,不是吗?”
姜且反问。
那男人不置可否,“看心情吧。”
姜且也没着急,只说:“好,等回头我老公现我不见了,那我也让他看心情处理你们吧。”
一听姜且有老公,这几个人好像更兴奋了。
黄毛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涛哥的江湖地位——”
“什么地位,说来听听?”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黄毛的狂妄。
姜且光是听到这道声音,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扭头往门口看去,走进来的男人不是陈最,还能是谁?
男人一身墨色西装,该是下班了,所以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
一改在工作上的严谨,倒是有几分痞气在。
他的目光穿过乱七八糟的人,精准地落在姜且的身上。
四目相对时,姜且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那种窘迫的,难堪的,还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意外和惊喜。
因为陈最的到来,所有的情绪编织在一起。
陈最凝着姜且,声音清冷地开口:“坐那儿是等着我请你?”
姜且哦了一声,立刻就要起身。
结果屁股刚离开沙,身旁的黄毛就二话不说按下姜且的肩膀,“让你走了?”
那黄毛吼了姜且,又指着陈最:“你谁啊,在我们涛哥这里逼逼赖赖,不想活了?”
陈最脸上本来没什么表情,但看到黄毛摁着姜且的肩膀。
她就穿一吊带,整个白皙的肩头就露在外面。
陈最表情一凛,周身腾起冷意来。
黄毛他们显然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一触即。
但陈最的度更快。
黄毛踩在茶几上往陈最这边冲,还抄起了茶几上的酒瓶。
陈最直接拎起旁边的一张吧台椅,动作利落地砸在了黄毛的身上。
萌宠宝宝的娘亲太过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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