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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之前我碰到过的青铜编钟组,两千多年下来还能运转,从这点上就能看出来当年机关术的厉害。
此刻这青铜棺,就像一个大号的机关盒,而打开机关盒配套的钥匙,已经在我们手上了。
“云峰,你来吧,”
把头突然把青铜钺交给了我。
所有人,目光瞬间集中在了我身上。
被这么多人同时盯着,有些不自在,但我也没说什么,一伸手,就把青铜钺插到了棺材隔板上的小洞里。
“咔蹋。”
青铜钺和小洞严丝合缝,不大不小,宛如一体。
我先尝试着往左边拧了一下,没反应,然后我又尝试着向右旋转了一下,还是没什么动静。
我脑门上出了汗,手都有点抖。
这时,姚玉门提醒我道:“以前机关盒类虽然复杂精细,但都有一点缺陷,云峰你试着先上下活动下,然后对准左边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试试。”
把青铜钺重新摆正,我听了玉姐的话,开始重新尝试。
一点点儿,我刚把青铜钺转到四十五度角。就听到咔蹋咔蹋两声,然后是锁链拉动的声音。
“开了!”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在看不到的锁链拉动下,这层棺材中的青铜隔板,开始一点点,向右划开。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出现在隔断下的竟是一张金缕玉席。这张席子金丝完好,玉片青,在定睛一看,好像席子下盖着个人。
金缕玉衣是汉代才明的,看到眼前实物才知道,早在西周时,就有了金缕玉衣的雏形。
“你去,”
小绺头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挥了挥手。
这人咽了口唾沫,看起来有点害怕。席子下可能是两千多年前的尸体,估计谁干这事心里都有点憷。
我小声问湘西老头,“赵爷,你看这是什么情况,玉席下面是不是阴滋尸?”
老头攥着手里的含口钱,脸色有些不好看。
就在这时,姚玉门向后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玉姐?”
姚玉门眼神凝重,她给我看了眼她那张祖传的垡头罗盘,我一看大惊失色,只见她现在手中的这张罗盘,缝针,北针,正针,三枚针都聚在了一条线上,而这条线,直冲冲的指着青铜棺材。
罗盘上这种现象很罕见,玉姐小声告诉我,一般情况下罗盘工作时只有正针,也就是最长那根针会左右摆动,而像眼前这种情况,三针合在一条线上,在风水学上有个名,叫做一线阴。
我忙又问她罗盘上出现一线阴会生什么。
玉姐附在我耳边,小声道:“云峰你记住,一会儿要是生什么情况,你转身就跑,知道吗?之前打雷时你听出来的那条路可能通向地面。”
我点点头,心里突突直跳,紧张的手心里都出了汗。
那男人慢慢伸手过去想要揭开玉席,忽然间,他手定格在了半空中。
这一刻,所有人手里的手电都开始变得一闪一闪的,不知道是电量不足了还是怎么着,手电变得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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