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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相当矫情的话,叫活在当下。付寒打算在近期用这句话当座右铭。
生命之路何等崎岖,付寒其实早在封壤之神那里见过了。生命到底何去何从,并不是短期内能下决定的。
如隐士这样的大能,当时决绝的要毁灭末障。何尝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推论的正确性?
可是推论的正确,不见得是生命决策的正确。
从付寒从封壤之神那里得到的体悟来看。保有极大的基数,也是个非常有效的生存方案。
其实可能也不需要改变什么。
……
学者想和付寒讨论的,也是关于末障的问题。
说起学者及其家族。付寒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家族出了太阳议会的叛徒,却仍然稳定拥有太阳议会席位,且深受议会的信任。
现在付寒懂了,虽然隐士偏激,但不代表他是错误的。说到底,他也是在给生命寻找出路。
真正的问题是,破晓之眼曾试图消灭太阳议会。不过学者说,虽然破晓宝珠确实是隐士制造的。可他从未下令对植木人展开行动,他只是把宝珠当做保险手段,很早的时候就造出来了。不过隐士死后,为了给他报仇,他的伴侣动用了宝珠。
学者还否认了隐士伴侣,是自己的家族成员。学者的身上并未流淌她的血液。她是学者的曾曾曾…祖母去世后,才成为隐士伴侣的,她与学者之间应该也没有子嗣。
这些说辞是否是学者家族对前人的洗白,付寒也不在意了,重要的是当下嘛。
学者也是少数完全了解末障秘密的人。所以付寒也试探了她的态度。
学者倒是开诚布公的表示,她认为隐士的推论正确。并且对末障的存留这个问题,持“都可以”
的态度。
不过她也表示,想要摧毁末障的源头绝非易事。至少,隐士打算着手尝试的那个方法,应该是行不通的。
具体是什么方法,付寒甚至没问。想来都是没那么简单的。如果确实是高级文明设置的封锁,那自然是不可能轻易破坏的。
而学者却在这时,也试探了付寒的态度,她问:“您觉得我们是否应该把这个方法研究出来?需要用的时候再研究……可能会来不及。”
付寒一愣,想了想说道:“在真的下手破坏末障之前,任何办法都有可能无效。相比这件事,我觉得还有更多的问题得处理。首先我们应该确保下一次末障降临,不会让文明毁于一旦。”
学者点点头,然后提醒道:“那么还有一件事,您得注意一下。破晓左眼,拥有找到末障源头的能力。眼下没有什么用,等当末障完全遮蔽光芒时就会起效了。我觉得还是追回左眼比较妥当。”
付寒点点头心想:“最好把商离那家伙一起弄进来,向神木引荐一下。”
学者又继续说道:“另外,防止寡言者大人忘了跟您说,我还是跟你提一句。寡言者大人不赞同隐士的推论,并坚决反对破坏末障。”
付寒一愣,心道他可不是没提这事吗?
随即付寒也表态道:“我赞同隐士的推论,但也坚决反对破坏末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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