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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听着张弛这么说,也是反驳说:“弛子,小孩子不能这样,这别人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偷吃呢?再说等我们吃饭时候也能让他尝尝不是?不能急这一会儿啊”
张弛听着秦淮茹这么说,把棒梗扶起来说:“秦嫂子,你都说了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给棒梗打哭了,到时候二大爷还得怨你不是?再说了,不就两块肉吗?我觉着棒梗没错,什么事儿都能想着妹妹,是个小男子汉。”
张弛说着蹲下来看着棒梗说:“棒梗儿,你说对不对?”
棒梗被张弛一句男子汉夸的是立刻站直了身子说:“张弛叔说的对,我没错,我就是看着小当太馋了才拿的。”
张弛听了他的话,也是感动的抹了抹他的西瓜头,省的自己再擦抹布了,秦淮茹看着张弛摸着棒梗的脑袋,虽然心里也挺开心,脸上还是有点犹豫的说:
“弛子,这样不好吧?”
“嗨,这有什么的?我小时候比棒梗皮多了,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小孩子就是应该皮点,像棒梗这种知道照顾妹妹的我看就很不错了。”
看着秦淮茹还准备说什么,张弛接着说:“秦嫂子,我可还得做菜呢,不陪你们聊了啊?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秦淮茹也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接着和胡方端起了菜,棒梗此时比掉进了米缸的老鼠还开心,一直趴在桌子边,和小当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灶台后面的一大妈盯着灶里的火,脸色随着火光的闪烁,也是忽明忽暗的。
不久之后,菜也上完了,厨房里的几个人围着桌子上的两大盘子菜也是吃了起来,一边的棒梗和小当也端着碗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饭菜,属实是刚刚已经差不多吃饱了,秦淮茹怕让两个大妈知道棒梗偷吃了,只能让他俩接着吃饭。
张弛端着饭碗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闫埠贵,想了想,自己这提醒完全多余啊,就闫埠贵的德行,自己都说不准能吃上什么菜,想到这里才夹了点菜,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弛子,要我说,你这做的可比柱子还好,怪不得上次厂领导请你过去。”
听着秦淮茹的话,张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胡方就接着说:
“秦嫂子,要我说,傻柱和和弛子就没得比,这些都不是弛子做的菜系,等再过两年你就知道了,你是不知道在峨眉酒家吃饭的都有什么人,这里的厨师,和我跟柱子这种只能给工人同志做大锅饭的炊事员完全不一样。”
张弛瞪了一眼吃饭都没堵住嘴的胡方,才看向秦淮茹说:“秦嫂子,你也别听方子瞎扯,都差不多,我们酒家在四九城两只手都排不上,我还只是个烧尾灶的,根本不入流,也就比柱子和方子强点,都差不多。”
秦淮茹听着俩人的话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三人各异的眼光,张弛接着低了下头,瞪了胡方一眼。
后面吃完饭,几个人把厨房里收拾了一下,刘海中就拿着两个红包走了进来,先递给了张弛一个,又递给了胡方一个,张弛接了塞入口袋里才说:
“我说,老刘,你这可是够大气的啊,本来我还准备给方子分点。”
刘海中笑眯眯的听完了张弛的话,接着笑着说:“那个,小弛啊,这么点钱我都觉得对不起你了,哪能还让你再分,你可是不知道,大家对你的菜是满意的不得了,光奇他媳妇儿家也是特别满意,听说你是峨眉酒家的大厨,可给我长大脸了。”
“二大爷,您捧了不是?”
胡方接过红包也是谢了一嘴刘海中,刘海中才笑眯眯的走了出去,张弛对着胡方笑了一下就接着忙活了起来。
秦淮茹想着张弛半下午才来,就做了这么一会儿菜,就连吃还带拿了自己小1o天的工资,自己吃了午饭就来忙活,就为了能吃上饭,不由得感叹世道的不公,想着自己哪个表妹能不能有这个好运气。
收拾完之后,张弛也没留下来闹洞房,直接就走了,看着闫解成和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样子,估摸着今晚光奇的觉应该也睡不安稳,不由得轻笑着回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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