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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爬的更高些时,有一片阴影遮挡了过来,熊蜂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螳螂站在身侧。
它身上真臭,有陌生虫族血液的味道,虽然表面洗得干干净净,但其实还有残留的味道。它一定又去找虫打架了,呵,暴力小虫。
薄翅螳螂用脚把熊蜂往旁边推了推,也把自己的肢爪伸到解红沙眼前,倔强地,就那么直挺挺地竖着。
解红沙看见螳螂青绿色的肢爪里,也冒出了一个小小的鼓包,似乎有一只手指也要突破出来,“还没有长出来,也痒痒吗?”
薄翅螳螂点头,“嗯,也要挠挠。”
它坐下来,坐到熊蜂的身上,努力想要装出熊蜂那样的乖巧。
熊蜂抖了抖,薄翅螳螂还是不下来。再抖一抖,嘴里被薄翅螳螂塞了一块网蜂蜜。
好吧,原谅你了。
它被当成软乎乎的凳子,嘴巴里甜滋滋,谈不上气恼地噘嘴,它其实觉得这样的生活有点幸福。
它的肢爪尖在旁边的卵壳上划来划去,咯吱咯吱,这个卵壳被画成小羊,那个卵壳被画成小猪,还有的卵壳被画成丑陋的怪物模样。
“画得真丑,你画工真烂。”
薄翅螳螂示意解红沙看熊蜂的作品。
熊蜂躁动起来,“你知不知道我画得就是小怪物,你有没有审美!”
薄翅螳螂才不搭理它小声的抱怨,它只是被阿姆挠得气血上涌,脸上快要烧起来,青绿的皮也快挡不住,才故意找话讲。
老实讲,它一点儿也不痒,手指尖要从皮里露出来才会痒,它就只是想要阿姆给它挠挠。
它喜欢阿姆低垂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在炽烈的阳光下,着光一样为它挠皮。
阿姆好漂亮,比其它虫母好看多了。
而且阿姆很温柔。
“阿姆,我想要围巾上多一朵小花,就是你喜欢的那种花,太阳花,你以前总是会绣在毛毯上的那种。”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颜色?”
解红沙给薄翅螳螂的肢爪根部轻揉了几下,阿郎它果然舒服得眯眼睛,青翠的眼皮都耷拉了下来。
“要黄黑色。”
熊蜂插话。
“要青翠色,与现在身体一样的颜色,等到成虫躯体全部长成破壳而出,那时候就只有翅膀还是淡淡的绿色了。”
螳螂有点失落,说实话它挺喜欢现在的身体,因为是成长状态非常有韧性,得到成年后各类防护壳硬化,动作可能没有现在轻盈。
解红沙点头,她不动声色地抹去薄翅螳螂肢爪边的一抹荧光色,那是其它虫族的血液,她知道的。
“阿姆,另一只肢爪也要挠挠。”
薄翅螳螂把另一只肢爪也递了过去。
天牛从附近神庙回来后,也加入了它们。
熊蜂抱怨,“你连鼓包都没有,为什么也要来挠痒痒!”
“因为我也痒痒。”
心痒痒,为大家挠痒痒的阿姆真的好像一只爱崽崽的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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