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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临朝微一挑眉:“我还以为,以你的本事不会怕这暑气。”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一族本是喜阴耐凉、最忌酷热,与其它……”
白竹烟猛然顿住,若无其事地改口说道,“与其他人自是不同,冬有暖阁,夏有凉殿,何时受过这般活罪。”
糟糕,都怪这酷暑天气,晒得她脑中混沌无比,竟险些将自家底子抖出来。还好有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之名顶着,这般说辞,应该……也不会太过突兀吧?
白竹烟面色不改,内心却一阵哀嚎,暗戳戳打量着暮临朝的脸色,却见他轻轻一笑便不再言语,似乎并未发觉不妥之处。
她轻轻吁了口气,余光里却突然闯入一坨“庞然大物”
。
原本跟在后方的百里京,此时正猫着腰挤进她的辟火障里,谄媚地露齿一笑:“我也热,也借我待一会儿。”
那辟火障本就不大
,百里京个子比她高了不少,立时将屏障内的空间占去大半,熏人的酒气也弥散开来,挤得茶茶小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烈阳下。
“滚!”
白竹烟一把将芭蕉叶甩在他脸上,加快脚步远离他。
百里京讨好不成,抱着芭蕉叶转而折向暮临朝,言辞恳切:“好兄弟,劳驾,再使一次神通?”
“你皮糙肉厚,还怕这些?”
“嘿。”
百里京再次碰壁,眼睁睁看着暮临朝扬长而去,“这俩人,啧!”
他忿忿地拔开腰间酒葫芦,猛地灌了一大口,却像被呛到一般喷了出来——那酒葫芦方才被水龙卷一番缠裹,封口松动,混入不少掺着泥沙的江水。
百里京奋力吐着满嘴泥沙,苦不堪言,没好气地将那酒葫芦摔在地上,愤声自语道:
“就知道遇上这小白脸,准没好事!”
*
安乐镇紧邻大江,一条长河贯通而过,比滍阳镇更具烟雨之意。
临江水阁错落有致,桥街相连,往来皆须舟楫。
如此江南小镇,本该留足涨水的空余,如今却被突然暴涨的江水淹去大半,邻水的一楼已然不能住人。而入江口地势较低,竟只得露出一角瓦檐浮于水面。
“大江此段鲜有洪涝,老叟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水患。”
年逾花甲的船家声音低沉地说道,“今年怕又是一个灾年喽。”
白竹烟下了舟楫,对船家说道:“出了这等事,难道附近的州府不管吗?
”
“他们如何管?咱们镇上原也是有江堤的,官府老爷们拆了建,建了拆,这次还没建成便被冲垮了,能转移下游被淹的百姓已是恩泽,哪还有余力堵这倒灌之水。”
船家戚戚一笑,又道,“你们几个年轻人,来得真不巧,这几日可得当心些,勿要再靠近江边了。”
“多谢老丈,您也多保重。”
岸边石板路上浸了没过脚踝的一层水,歪歪扭扭摆着一排垫脚的大石块,白竹烟提着裙角踩在上面,时不时回头拉一把茶茶。
直到接近上游,才勉强能看见未被水打湿的空地。
下游受灾的百姓已悉数被转移至镇旁的平野附近,官府在此搭了粥棚,也算一处临时安身之所。
水患伊始,镇上下了三天暴雨。雨势稍停,过往行人便皆从陆路四散离去,镇上唯一的客栈如今已是空空如也。
跑堂的伙计闲来无事,正与掌柜坐在一处唉声叹气,忽见有客而来,立时打起精神上前招呼。
白竹烟率先迈入大门,手里抛过去一枚银锭,说道:“三间上房,再备些饭菜和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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