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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茂哥,这样不好吧?要是柱子知道了,估计又得闹起来,不是我说,老太太现在都能把中院当厕所了,要是逼急了估计也能把你家当厕所。到时候胡同里,厂子里还不笑话死你们家?”
听到这里,许大茂也是亮了一下的看了眼张弛,却没有说什么,直接出了屋子。
张弛看着他出了屋子,也是期待起了许大茂去胡同里和厂里散播着院子里的事情,这个年代的的人都还比较注意名声,不止每个人注意,每个集体都得注意,院子里的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散播自己院子里的负面消息,不然出去,听着别人调侃着自己的院子也是面上无光,影响先进大院的评选就不说了,严重点说,都影响院子里青年的婚事,别人听说哪个院子里有个喜欢到处跑肚的老太太,谁还敢把女儿嫁进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下班,张弛也是急赶慢赶的回着院子准备看戏,把网兜放回了屋子,就出来问着闫埠贵:
“我说老闫,老易还没回来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哼了一声,只顾着擦车说:
“我就不信你没看出老易的想法,这是丢了面子想抖威风呢,你凑这热闹干嘛?”
张弛也摆弄着一边的花回应着:
“老闫,这就是你的想法不对了,我就是在门口看看一大爷给傻柱介绍的对象,再说一大妈也和一大爷交代过了,你怕什么?”
闫埠贵听着,站起来拍掉张弛揪着叶子的手,愤愤的说:
“还不如不交代呢,老易我能不知道?我们要不打赌?就赌明儿晚上你的饭盒?”
“我说,老闫,我赌饭盒你赌什么?”
闫埠贵想了想说:
“要是我猜错了,明儿带着好酒去找你。”
“你这是真的会算计,不过咱俩也刚好可以喝点,就怕这酒喝的也不安生。”
闫埠贵看着张弛也是摇了摇头,接着擦起了车,俩人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和回来的邻居打着招呼,看着急急忙忙的回了院子的许大茂,张弛也是忍不住有点同情起了傻柱,讲真的,张弛估计许大茂自己相亲都没有这么激动。
许大茂回来没多久,易中海也领着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孩进来,长得确实也勉强算得上俊俏,小脸蛋白白净净的,身段也不错,看到这里,张弛也是明白了一大妈为什么要泄露消息了,感情是怕万一俩人真的看对眼了啊?
易中海一看见张弛,就领着小姑娘走过来说:
“小弛,又搁这儿和三大爷聊天呢?没事儿也可以去和中院的街坊打打招呼呐,也能团结下前中院的关系嘛!”
姑娘听着易中海的话,原本亮的眼睛也是忍不住暗淡了一些,闫埠贵则是头都没抬,自顾自的擦着车子,张弛听见了才抬起了头,一副才看见的样子回着话:
“嗨,是一大爷啊,中院不是有柱子团结大家就够了吗?我也就不去凑热闹烦人了。”
说着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姑娘接着说:
“你这是又给柱子介绍对象呢?要我说,你对柱子哥可是没的说,柱子也是个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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