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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皙也哀叹道:“是啊,这两个月四阿哥去永和宫请安,德妃连看都看她一眼。德妃的眼中怕是只有六阿哥胤祚了。”
孝庄冷哼了一声,怒道:“那就叫胤禛以后不必去给乌雅氏请安了!”
不过是个包衣妃子,也敢给她的曾孙儿为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有孝庄发话,温皙自然心里高兴,叫胤禛远离永和宫也可以远离算计!否则日日见到那个眼里心里都没有他的生母,胤禛也开心不起来!且一个孝字压在头上,胤禛只能日日晨昏定省。现在有孝庄发话,胤禛也就能名正言顺地远离乌雅氏了!
从慈宁宫离开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之后的几次请安孝庄对温皙也是十分亲切,时不时地赏赐温皙些珍贵的首饰,倒是叫嫔妃们都误以为温皙深受太皇太后喜爱了。
日子渐冷,各宫各院都上了炭盆。今天的冬天比去年要暖和许多,温皙便舍了轿撵,而继续做着肩舆。这一日,刚出了慈宁宫,走在西三所和养心殿之间的巷道上,两侧朱红的墙壁高耸,巷子里形成了穿堂风,很是冷冽,吴鲁氏暗自吩咐抬肩舆的太监快些行走。
温皙怀里穿着暖炉,倒不觉得怎么冷。看着自己染了浅粉色豆蔻而显得格外娇嫩的纤纤玉手,手里把玩的一枚和田玉质地的如意,是今日孝庄临走的时候赏赐的。
正加快地行进着,突然一个穿着褐色宫女旗装的女子突然从侧面小巷冲了出来,惊得抬轿辇的太监急忙刹车,把温皙给晃了一下,手中的玉如意本就莹润光滑,在惯性的作用下,嗖地从她手上脱离,猛地飞了出去,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青石地板上摔成了两截。
那宫女衣装的女子未曾关心旁的声音,犹自跪在前面连连磕头,很是沙哑的声音带着哽咽,无比可怜地叩首哀求:“贵妃娘娘救命!求贵妃娘娘救救婢妾!!”
温皙只看到她纤细的身子跪在地板上,穿得衣裳还是下等宫女粗布棉袄,发髻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满是油污,扑在地上的纤纤双手也乌黑油亮!浑身都透着酸腐的冲鼻子味儿!温皙下意识地用熏了露荷香的丝帕捂着口鼻,松儿捏着鼻子气恼地训斥道:“你是哪个宫的奴才,这样没有规矩!冲撞了我家贵主子,你有几颗脑袋?!”
此人口称“婢妾”
,想来是康熙的嫔妃之一,只是不知哪个嫔妃落魄如此,连个宫女不如?温皙心下疑惑。
身侧嬷嬷吴鲁氏上前两步,忍着那刺鼻的气味:“你是何人,为何要拦着贵主子的凤驾?”
那人才抬起头,满是污渍的脸上蜿蜒下两道泪痕,滴下来的泪水都是灰黑色的液体,声音嘶哑难听:“贵妃娘娘,奴才是岳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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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人之磨第二波(加更三)
温皙不禁愕然,岳氏?这就是那个以嗓音而卓越的岳清浅?可今日她声音沙哑,显然已经是坏了嗓子!那件事之后,虽然岳氏被德妃指为推了她,但是康熙事后并未降罪于她,岳氏还是官女子。她不是在御前随侍吗,怎么竟然落魄如此?
岳氏哭成了个泪人,急忙用袖子去蹭脸上的泪水,却弄得一脸脏污,早已不复当日的娇艳如花了。她又叩一头,重重地磕在冷硬的地上,“求贵妃主子念在奴才伺候您一场的份儿上,拉奴才出火坑吧!”
温皙嘴角露出几分冷笑,这会儿倒是改口自称“奴才”
了,莫非她还以当初承乾宫青兰的随侍宫女自居吗?真是枉费青兰曾经对她的抬举了!温皙语带嘲讽道:“你未免太不知足,御前在你眼中竟然成了火坑?!”
这个岳氏可是被康熙亲自叫去御前伺候的,不知当初嫉妒了多少人的眼球!
岳氏声音沙哑如老妪一般,连连咳嗽了两声,咳得脏污的脸都通红了,早已没了当初在万春亭一曲妙音惊诧无数妃嫔的歌喉,嗓音比寻常人都要难听多了。岳氏泪水止不住地哭,嗓音愈发沙哑枯槁:“贵主子娘娘有所不知,皇上自那日之后就不叫奴才御前伺候了,打发奴才去了启祥宫跟着鄂卓贵人住!”
哦?此事温皙还真不晓得,区区一个官女子,还不止她叫人留意着。启祥宫可是个混乱的地儿,没有主位,几个贵人争斗不休,且不说数月前刚刚迁出正殿的博尔济吉特贵人和从永寿宫正殿搬过来的董贵人,二人针锋相对,动嘴动手脚,斗个没完没了!就那位鄂卓贵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最是瞧不起汉军旗和包衣奴才,她不得宠,最是深恨那些出身卑微却狐媚皇上的嫔妃!岳氏去了,岂能讨到好?
岳氏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鲜红的血从太阳穴侧滑了下来,更加显得狼狈不已,“鄂卓贵人仗着位份高,总是欺负奴才!什么粗活都叫奴才去做,洗衣服、烧火、倒恭桶,还天天打骂奴才!奴才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求贵主子救奴才出火坑吧!奴才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贵主子的救命之恩!”
松儿忍不住阴阳怪气地讽刺道:“岳小主得意的时候也没哭着喊着要说报答我家娘娘,怎今日落魄了就想起旧主了?”
吴鲁氏也道:“小主还是请回吧,巷子里有穿堂风。我家贵主子千金贵体,岂能在这种地方受冷?”
说着,便朝小鹿子等人示意。
小鹿子一挥手,几个身强体健的小太监便上前拉来开跪在道路中央的岳氏。岳氏一味哭喊着不肯挪开,呜咽凄惨地高叫道:“贵主子。您发发慈悲,救救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迷惑皇上了!奴才知道错了!您大发慈悲救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温皙蹙眉,这个岳氏叫嚷得实在难听,此地距离养心殿十分近,要是让康熙听见了可不好。小鹿子最会揣测主子心意,立刻上去捂着大叫不休的岳氏的嘴巴。“闭嘴!吵着贵主子,你有几个颗脑袋!贵主子不治你的罪,已经是仁慈无比了!还敢奢求其他?!”
“你又在仗势欺人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温皙背后响起。温皙回头一看。嘴里发笑,这个伊尔木可真是无处不在啊!
伊尔木住在西六宫的景仁宫,竟然穿过了半个后宫,到了慈宁宫附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温皙和她八字犯冲。出来给孝庄请个安居然都能碰见这个脑残的女人。
伊尔木快步跑了过来,从几个小太监手上将岳氏抢了过来。“你没事吧?天呐,你穿得好单薄!连件棉衣都没有!额头怎么也破了?”
又看见地上有个摔碎了的如意,伊尔木便怒气冲冲地等着温皙:“你太过分了,她都这么可怜了,你还拿如意打她!!”
呵呵——温皙嘴角抽动,伊尔木的脑补能力也太厉害了吧?
吴鲁氏不悦地道:“答应小主慎言!这可是太皇太后赏赐我家贵主子的如意,是岳官女子突然冲出来,如意才摔碎了!并非是贵主子扔了如意打岳官女子!”
伊尔木冷哼道:“胡说八道!你当我是傻子啊!岳妹妹额头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她自己磕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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