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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
沈长安见她一副受情伤的样子,安慰道,“万事想开点,世界上什么都稀缺,就是不缺男人。咱们男同胞里,还有几千万人在打光棍呢。”
女孩子闻言对长安笑了笑:“你说话这么风趣,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
“至今仍旧单身的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沈长安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他看到橡树树干上,挂着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愿望树”
三个字,“要不,你再重新许一个愿?”
“许的愿又不能实现,为什么还要许?”
女孩子紧紧捏着木牌,“我今天来,只是想让当年与我许愿的人,实现他的诺言。”
“太阳快要出来了。”
沈长安抬头看了看东边天际,起身在摊贩那里买了几块许愿牌,“十一月的太阳特别毒,都说这个月份如果晒太阳,黑了很难白回来,你们女孩子那么爱美,就不要晒这种太阳了。”
女孩子没有说话,她低头看着手里破旧的木牌,眼神里有不甘与愤恨。
“来。”
两块木牌递到她面前,拿木牌的年轻人对她笑得明朗如月,“我们一人两个,你许完愿,我帮你挂上去。”
接过崭新的木牌,女孩子看他的眼神里,带着犹豫不决。
沈长安掏出笔,开始在木牌上写字。
祝道年身体健康,开心快乐——长安。
祝我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长安。
龙飞凤舞地写完这两个牌子,沈长安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了道年。
长安:看我够义气吧,许愿都不忘带你一份儿。
住宅屋中。
“先生?”
刘茅见闭目不语的道年忽然睁开了眼,以为生了大事,连忙道,“可是天下有大事生?”
道年瞥了他一眼,掏出手机点开聊天框,看到沈长安过来的照片。把照片保存了下来,道年缓缓打下四个字。
年:不要迷信。
回完消息,道年看着刘茅:“我是不是该修一栋府邸,让它成为我固定的家?”
“大人?”
刘茅惊骇地看着道年,“您这是何意?”
天地之间,无论天涯海角,先生都可以去。对于先生而言,随处都是他的家,却又没有家。
他没有府邸,没有喜怒哀乐,甚至……没有家人与朋友。生来便注定不可能有感情的先生,忽然说,需要一栋作为家的府邸,若是传出去,只怕六界皆会震动。
“无事,随口提一句而已。”
看到刘茅眼中的震惊,道年缓缓垂下眼睑,再次闭上眼睛,“你们都退下,不要扰我。”
“是。”
刘茅慢慢走下楼,扭头看了眼角落里的鸟架,鸟族送来的绯胸鹦鹉妖正埋头吃灵米,见刘茅打量自己,马上停止啄米的动作,假装自己胃口很小的模样。
刘茅撒了一把灵米放到她面前的食盒中:“鸟族安排你来大人身边,就是为了帮你蹭吃蹭喝?”
绯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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