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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位处中原西部,山脉巍峨,一路连绵,真正幅员辽阔。骏马在广袤的大地上奔驰,望不到人烟,天色由亮转暗,一点点黑了下去。喜山从睡梦中醒过来,眼见着天色暗下去,没看到人家,心里直犯嘀咕:难道要在户外露宿?她这样想着,却没有出声询问,仍抱着弗妄,看着他驾马狂奔,继续飞驰,她知道这人总会有办法。果然,不久以后,她看到了灯火。随着马儿继续向前,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清晰。连排的房屋,户户亮着灯,远远看上去,呈现出一大片暖黄色的光斑,离他们越来越近了。那是坐落于山脚下的镇子,极其靠近高耸的山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弗妄勒马,翻身下马,单手抱着喜山,单手牵马,走在街上。来往的人见了他们,并不意外,不像之前的集市,此地更多是江湖儿女聚集,都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并不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妥。但喜山还是轻轻拍了拍弗妄的手,让他把自己放在地上。此前,弗妄已经和少林弟子通过信,知道他们在哪,下了马,二人径直往某处走去。行走在集市之时,放眼望去,能看到黑暗中模糊的山体,仿佛就在眼前一样,巨大的山峦悬挂,给人一股莫名的逼仄之感。喜山想,不仅逍遥宫冷,这地方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她以前没怎么来过此地,见到沿街叫卖的商铺,依然觉得新鲜。但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弗妄带着她来到了一处山庄。喜山知道,徐鹤一正和少林、武当的众位江湖高手一同商议讨伐妖道之事,山庄大门由派精锐看守,大战将近,就连看守都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喜山是魔女,弗妄也堕了魔,这番除魔卫道的时刻,他们都不适合直接出现在正门。于是喜山转过头,冲弗妄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房梁。她知道,这么明显的暗示,弗妄肯定能懂,但是等到喜山翻墙进入内院,过了一下,还没见这人过来,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人做惯了圣僧,哪有这种翻墙上梁的经验。刚想说点什么,只听一声轻微的响动,弗妄踩着墙梁发力,平稳落入内院。同一时间,在他落地那一瞬间,一根飞镖破开空气,直冲二人而来。喜山侧身躲掉,弗妄伸手,捏住了飞镖的镖翼,神色莫名。喜山盯着那个飞镖看,从弗妄手里接过,捏着镖杆,把它往院落亮起的房间里扔去。房间传出一阵嘈杂的响动,有人推开门走了出来,一开始极为严肃,四目相对的瞬间却愣了。徐鹤一也看到喜山了。他两步并作一步,朝喜山跑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让喜山感觉到拥抱的实感。“阿姝,你来了。”
这么一个武林顶尖的高手,见到喜山,把她抱实了,才突然之间察觉到她旁边的男人,身体一僵。徐鹤一松开喜山,拉着她的手,把她紧紧护在身后。警觉的视线扫向弗妄,与此同时,徐鹤一举起手里的剑,“你是谁?”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弗妄一身黑衣,没有穿此前的僧衣,等到他取下斗笠,露出了脸,徐鹤一才将他认了出来。他周身的气息愈发紧绷,看起来也更危险了:“你个妖道!你——”
剑已经提了起来,但他出来以后,武当、少林的众人也跟了出来,这些人比徐鹤一都更熟悉弗妄,早就认识。
陈方知知道徐鹤一死而复生,过去百年,并不知道江湖上百年间的格局,以为是因为不认识人而差点打了起来,忙说:“弗妄禅师,这是弗妄禅师啊,徐掌门!”
可徐鹤一仍没把剑放下。他紧紧盯着弗妄额头,不仅没有放下剑,一只手牵着喜山,掩在身后,另一只手举剑指向弗妄的额头。众人跟着那剑的方向去看,这才在户外无灯的黑暗中,注意到弗妄的额头。眉心之间,一抹殷红的伤疤,像伤口,又像别的什么,莫名有些邪异。汇聚在山庄的众人,都是见过昆仑山异变的人,比其他人都更加警觉。有人出声询问:“弗妄禅师,你的额头……”
弗妄闻言抬手。他没有回应,只是抬手摸了摸额头的伤口,眼睛一直望向徐鹤一的身后,好似穿过他的身体,径直望向了藏在他背后的喜山。少林的觉空和觉远推开众人,走到了弗妄身前:“之前在船上,方丈就遇到过逍遥宫的妖女,是不是……”
哪怕弗妄已经辞去了方丈一职,他们还是延续了之前的叫法,谦卑异常。徐鹤一站在墙壁处,有心把喜山藏在暗处,笼罩了气息,一时之间没有人看到她。喜山动了动,不知道是出于搅浑水的心态还是别的,她想出来说点什么,但是被徐鹤一拉住了。徐鹤一仍举着剑:“你怎么确定那就是你们方丈?”
觉空震怒:“这怎么可能有假?”
徐鹤一冷声继续说:“或者,他如今还是你们的方丈吗?”
众人闻言,略显惊疑地望向弗妄。武当掌门陈方知思忖着开口:“弗妄禅师,怎么穿了这身衣服,好生奇怪。”
弗妄仍没有说话。但觉空和觉远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弗妄没错。觉空说:“方丈,您看了我们的信吗,昆仑山出了妖道,不仅昆仑,华山的张虚然、峨眉,都有牵扯……”
弗妄说:“我知道。”
话音落下,觉空和觉远对视了一眼,站在弗妄身前,“他就是方丈,徐掌门,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眼前的人绝不可能有假。”
觉远举起右手,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行礼说道:“既然你想联合我们少林,就莫要再挑拨关系,否则这同盟就在此地散了罢了。”
徐鹤一深深看着他们,沉默了半晌后,慢慢放下了剑。剑已归鞘,一时之间氛围稍微松动了一些,少林的弟子走到弗妄跟前,将他团团围住,商议着什么,又领着他往厢房里走去了。徐鹤一刻意落在人群后面,等到他们都动身,才转过来看着喜山,摸了摸她的头。“还好吗,此人可有异常?”
喜山想了想,“好像没什么。”
徐鹤一抱着她,叹了口气,知晓她安全,心思再次回到了大战之上。“那就好,阿姝…我们正在商量此去昆仑的路线,此前已经派人谈过一次,信使,没有回来。”
他的语气有些低沉,顿了顿以后,自语一样说着,“……不能再制造更多伤亡了。”
喜山也抱着徐鹤一,她面朝着厢房,能看到半敞的门中,人群陆陆续续落座,随后拉了拉徐鹤一的衣角,“说好,你去吧,我在你卧房等你。”
徐鹤一将厢房的位置告诉喜山后,仍恋恋不舍地抱着她,吻她额头。喜山本是闭着眼睛,但半敞的房门之中,有一道射来的视线过于明显,令她不得不重新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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