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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九月一日开学,江月年前一晚都在Q。Q里抱怨作业没写完。
秦湄是高一下学期被分到了特长班,原以为文化科能轻松点,谁知道根本不是如此,大家的高中都是三年,而他们还要分出一半以上的时间学习特长,虽然到时候高考的招生分数线相比较文化生低,但名校尤其注重文化分,门槛卡着,两头都要好。
这也是为什么家里不赞成她学舞蹈的原因,就怕到时候两头都抓不住了。
开学第一天,秦湄领回了新书,才走到课室门口,汗都已经顺着脖子流下去了,忍不住跟陈琳琳说:“一会我想去吃冰激淋,受不了了。”
茂密榕树里藏满了知了,一声声地叫个不停,陈琳琳用手煽风:“行,一会去文具店,顺便买书皮包书。”
吴春妮经过时笑了声:“人家文化生都翻不烂教材,你倒是先把书给包起来了。”
秦湄帮腔道:“每次去练功房大家的书都撂在一起,不包书皮,我要是拿错了你的书,也只能说不好意思啦~”
吴春妮被她装乖的话气不打一出来,这时陈琳琳勾过秦湄的手说:“大热天的,人都燥了,走吧。”
熬过了上午的课,秦湄跟陈琳琳去校门口的小卖部逛,手里握着根脆皮雪糕,让老板娘喊了声:“小心别滴到书上。”
秦湄被她提醒,赶紧看雪糕底部,抬手仰头,把底下要
化掉的地方先咬掉,忽然,视线里看到货架对面经过一道高挺的背影,蓝白色校服套在他身上有股清爽感,白色衣衫上隐隐印着一对冷峭肩胛骨,显得高薄劲瘦,少年低着头,露出颀长的脖颈,短发比寸头长一些,比……
秦湄脑海里蓦地浮起薄司译的身影,比薄司译的头发要短一些。
忽然那道长影离开,秦湄舌尖冰着奶油,丝丝的甜在味蕾上打转,一刹而过的念头没抓住,她继续低头看包书的纸,下一秒,一道似曾相识的嗓音透过转动的三叶扇吹来:“买单。”
秦湄瞳孔一睁。
“欢迎再次光临。”
门口的声控感应器响起,陈琳琳拿了卷包书纸问她:“这个怎么样?”
“我出去一会,很快回来。”
秦湄匆匆穿过蓝白相间的连中校服往店门口出去,转头,高大的梧桐树撒下一片林荫,秦湄看见那道背影拐进了校道。
因为不确定,她不敢喊人,万一被当成傻子,于是脚步不停地朝他小跑过去,手里握着的雪糕在炎热的夏日里融化,滴到指尖,忽然,一辆自行车开过,秦湄忙避开,放学的校道上走满了人,她再抬头,看见那道暗色轮廓往教学楼进去了。
秦湄嘴巴鼓了鼓气,怎么可能在这里见到他。
但是刚才他侧了下头,秦湄看到他的鼻梁,很直很挺,像薄司译的。
白色帆布鞋踩上楼梯,她想到薄司译腿长,她之前得小跑才能跟
上,想到这又觉得与他有几分相像。
就在那道影子消失在楼梯上时,秦湄步子更快了,心跳咚咚地顾不上喘气,逋迈上最后一级台阶,突然拐角走下来道长影,顿时把她吓得身子往后倾,然而她身后是陡斜的楼梯,偏偏左手拿着冰棍抓不了扶手,只能靠右手去扶墙,眼看就要摔下去,电光火石的恐惧涌上心头——
“啊!”
下一秒,腰肢让一道手臂揽上,仿佛悬崖峭壁生出的一道藤,她双手抱了上去,紧紧环着他的肩,将他推离身后的楼梯。
像是撞上陨石,疼。
耳边落来闷哼的一声,秦湄的唇压到了他的衣襟,薄热透出,她胸口惊魂未定地起伏着,还没缓过来,就被一道嗓音酥入耳窝:“跑什么。”
手里的雪糕融化,滴到少年的肩后。
秦湄回过神,猛地抬头,看清了那张英挺的轮廓,怔愕地抓着他衣服道:“薄司译!真的是你!”
少年眉宇微凝:“打算把我压墙上到什么时候?”
秦湄心腔震震,气还没喘匀,稍在楼道上站定,怪他:“谁让你走那么快的,我刚才从校门口一路跑,差点摔了!”
薄司译揽着她软腰的手臂微顿,闻言垂眸看她:“这么说,你是在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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