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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宇点头,虞君卿撇撇嘴,心中只觉虞清欢过于偏心。虞清欢在虞国时从未教过虞君卿这些为人处世之道。
虞君卿不满的道了句,“那他对你还真好,什么都教!”
虞泽宇应道:“姐姐对自己的朋友家人都很好啊,只是要说对谁最好……”
虞泽宇嘿嘿一笑,“那肯定就是千殇哥哥了。”
“闭嘴!”
“住嘴!”
虞君卿和沈洛轩几乎是同时说道,语毕,现场一片安静,但两人的声音之大却将躺在沈洛轩身旁的江玉松给吵醒。江玉松醒后,只觉头一阵晕晕沉沉,他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脑袋,一睁眼只见虞君卿,虞泽宇和沈洛轩都在屋内。
江玉松从地上爬起坐好,他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破屋烂房,屋中茅草堆积,还放有一捆捆的柴火,还有生火的小灶。便心下猜测,这是间柴房。
江玉松刚想说点什么,只听屋外传来三个男子的声音。
“今日真他娘的晦气,绑的那两人搜遍全身,竟身无分文……”
“可不是,这当山匪的日子可真是越来越难熬了……”
“唉唉唉,兄弟们我听说呀,大哥最近和一伙匈奴人做了交易,那匈奴人说要在山上借住两个月,于是还给了大哥一笔钱。”
“对对对对对,我听说呀,那匈奴人出手阔绰,一出手就是黄金百锭啊!”
“黄金百锭,那我们不是赚大了吗?这次可真是财了呀!”
世人皆知,匈奴自从灭国后,他们来中原就似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所以,他们不能光明正大的住客栈。不然客栈老板既不会让他们居住,还会报官。但若是落草为寇的山匪却是无所谓,毕竟山匪若被官府捉到,他们横竖都是一死,所以只要能赚钱,与谁合作都无所谓。
听着门外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远,沈洛轩站起身走到屋门前,刚准备动手推门时,门上突然射出万根细小的银针。
银针密密麻麻,似流星雨一般朝众人飞来,又似天女散花般落下。
沈洛轩飞身后退数布,他凝聚内力一掌向这万根银针打去。银针被这雄厚的一掌全部折断,掉落地面。
沈洛轩又打出一掌,房门大开,正当众人从地面站起身想着如何离开时,那个打伤陌风的大汉双手抡着铁锤,气势汹汹的站在众人面前,看着面前的四人,他眼中满是不屑。
虞泽宇年纪小,沉不住气。他看着这个膘肥体壮,大腹便便的大汉,便当其冲,一人施展轻功飞身向前。
“小宇……”
沈洛轩阻挡不及,他话音落下时,虞泽宇和大汉已经交起手来了。
虞泽宇一脚踹在大汉的铁锤上,谁知铁锤过于坚硬,这一脚不仅没给铁锤踢烂,反而让他脚掌尝到了钻心的疼痛。
虞泽宇落地时,因脚掌疼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他一边揉脚一边大声问道:“你那铁锤石头做的吗?那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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