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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对方大腿上,仰起头来好方便对方亲吻。
但李昌言似乎一点也不急,用一手轻轻的磨蹭着自己嘴唇,一手抱着他以防他掉下去。
他可以看到少年眼中的自己,除了他以外什麽东西都没有,好似说着除了他以外什麽事情都不重要一样。
接着李昌言将手改成放到自己头上,他则用手环抱住对方脖子。
他们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根本没碰触到多久便离开,在那之後逐渐加深这个吻。到後来他还是忍不住闭上眼,尽管对方眼神中的温柔及ai意占了大多数,但些许的占有慾还是不容直视,或者说,这点占有慾就足以让他忽略掉前面的那些感情。
他的吻绝对称不上粗暴,自从去市场完那个吻後,霸道这个词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好像把你当作这世界的宝物一样,呵护在自己身边,舍不得让他有一丝伤痕。
最後少年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嘴,就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的嘴唇。
因为刚刚那吻,他们两人嘴上挂着细细银丝,他几乎是一离开对方就把口水擦掉,再怎麽说嘴上有口水也是小孩子会有的事。
他还是坐在李昌言腿上,他年纪还是b较大的那个,老实说他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就算b情人矮了一些但并不会因此让他们年纪差了六七岁的事实消失。让一个小自己七八岁的人抱在腿上,好像有些不对吧?
但又要他说的话,他很喜欢这样。李昌言每次抱着他时会习惯x地去梳他的头发,将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有时甚至还在他耳边吹气。只是些情人间的小动作也让他不亦乐乎,感觉特别放松。
最近对方很喜欢牵他手,十指紧扣。
现在的他也是如此,只是他就这麽看了许久不说话,他忍不住问:「怎麽了?」
「缺了点东西。」他举起他的手,灯光撒了下来,两人脸上多了由手所形成的y影。「少了戒指。」
如果有了戒指,那麽被光照到,戒指肯定会闪闪发光的,配上叶秉yan这麽好看的手,一定很bang。想到这边,他开始思考这附近有专门订戒指的店吗?如果有的话,要两人一起订还是自己偷偷去订呢?
如果真有了戒指,那他不就会看到戴着戒指的李昌言在镜头前,会不会有人因此为难他呢?叶秉yan第一个想法是如此,但随即他就一笑而之。
如果他愿意戴上节目,那他真的很在乎他这个恋人。
所有东西都顺利地照着他们的想法进行,并且也瞒住李昌言。
不过在所有事情准备好之前,他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某件事。他忘记李昌言的电影首映会是在这几天上演,明明知道这几天到了电影的宣传期应该快到了,他却忘得彻底。
叶秉yan顿时对少年对不起到了个极点,很久之前就约好的事情,连日历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但他还是因为脑中有着太多东西而遗忘了这事。
他想了不少方法想补偿对方,但他却只是笑着摇摇头,说:「我会把位子换到後面去,到时候有什麽肢t接触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话好似在跟他谈条件一样,但他知道这只是要他放心不要想太多。
当这天来临时,他想了许久他该穿甚麽衣服去。
穿着西装固然正式,只是主角不是他,他不该选择这种会把别人目光抢走的服装。
一般的衬衫又显得有些太普通,但最重要的还是他怕自己被眼尖的记者认出来,口罩是一定要的。或许他已经被观众遗忘的差不多了,只是记者不嫌事多,ga0不好再来翻个旧事,他又要被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屍了。
然後李昌言会坐在他旁边,如果被曲解意思就糟了。
最後他选择了b较休闲的服装。上半身穿着红白条纹t恤,被扎进了牛仔k中,在配上淡蓝se的背心,用刻意设计而多出来的两条绳子绑在自己身前,搭上一双黑se布鞋就可以了。
他想了许久,决定今天不戴墨镜了,换成细框眼镜。
当他准备好时,李昌言还在跟他的西装奋战。
他所选择的是最一般的黑西装。只是或许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平常的西装将李昌言的身材衬得又瘦又高。金se头发也变得十分显眼,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剪头发,因此他将它紮成了小马尾。
他看了许久,忍不住去像小学生男生一样去拉了拉後面那如同小尾巴的东西,又拨了拨它,好像对它很新奇一样。
不过的确是这样,他几乎没看过自家情人紮马尾的模样。
「……我真的很不习惯穿西装,尤其扣子太上面好像有点被勒着的感觉。」李昌言难受地扯了扯领子,他见领带也跟着歪了,於是他上前去帮他调回来。「谢了,你这身衣服很好看,不过总觉得你好像穿甚麽都好看。」
少年笑了下,他脸也跟着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夸他好看的人绝对不少,连自家老哥这话也时常挂在口中,可能让他心情起伏这麽大的,大概就只有对方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跑回去房间拿了个东西出来。
「戴着,保平安的。」他拿出来的是一个小金饰,他只要想到林总想g什麽他就是感到很担心,能最简单消除他内心的不安的方式,大概就是拿个东西保他平安。「……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在戴的,那时候我爸妈还在,我连他们的脸都不记得,但我却忘不了他们手的t温。」
「小孩子小时候不是都会受个大伤或得了大病之类的吗?中国人都将它当作消灾,那年大概也是这样。我得了很严重的病,我记得我还有进加护病房吧,还跟我哥童言童语的说如果我si了你甜点就可以吃两份了。」说到这儿,他觉得自己记忆好像逐渐清晰了起来,连病房中的消毒水味都清晰可见,就唯独只有父母的脸是呈现空白的状况。「於是我爸妈就弄来了个金饰,就是我现在手中的这个,说是保我平安的。」
「他们是亲手帮我戴上的,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妈的手b较偏冷,我爸的手则相反,热的很。神奇的是,在帮我戴上几天後,我的烧就渐渐退了。」他总觉得自己对父母的记忆几乎仅剩这样,他们在他太小时就不在了,来不及看他跟他哥长大,更没法陪着他们俩度过生命中的每一阶段。「在那之後,我就一直把它收在我身边,就算到长大後我也会把它收在ch0u屉里。」
李昌言听到这儿,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我不能收,这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更何况就算不是我也不会收。」
「我没有要你收下,只是,最近可能会有一些圈子的事会闹蛮大的吧!我不想让你被泼脏水。」他没有要细讲的意思,所以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继续说:「所以,在这段时间我想先让你戴着,不然我心情也蛮不安的,就当是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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