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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兰吃了一小半,又小心地包好,放到一旁桌子上:“到晚上饿了我再吃,我们现在还是赶紧收拾吧!”
这一箱被褥上方,冯小姐垫上两层厚厚的油纸,放了十五个奶饼。瞧着便是一箱被子与干粮而已。
另一只箱子冯玉兰如法炮制,先垫褥子,又将十两的元宝塞进荷包。
冯玉兰摸了摸耳环笑道:“我才想起来,我都没穿耳洞呢!也不会盘头,白瞎了这么好的饰。”
陈幼容说:“什么难事,耳洞待会儿我去找个嬷嬷给你穿上。盘我也是刚学的,教你就是。”
冯玉兰便留下一支银钗子,一对银耳环,将剩下的饰与元宝一起包进三件最好的衣服里,盖上被子遮掩好。五两的元宝包进好一些的两件衣服里,放在被褥上方。然后是女孩的小衣、熏香等零碎物品。
散碎银子和铜钱共装了九个荷包,冯玉兰拿了两只系在身上,方便路上随时使用,两只用一件普通衣服包了,不图别的,只为别叫碰得叮当响,白白惹人惦记。
盖上剩下的七个奶饼,冯玉兰将陈母送来的茶杯、牙刷、茶盐、梳子等,都用毛巾裹住,放在箱子最上方位置。
那边陈幼容也重新收拾好了行李,将贵重饰与大元宝都藏在被褥里,好衣服也都压下去,上头只放洗漱用具并换洗衣服。那只原本用来放金银饰衣服的小箱子,放了干粮饼、香口梅、茶叶盒、牙签盒等零碎小物件与两人放不下的碎银铜钱荷包。
收拾停当,略歇一歇,陈幼容便出去找了位老管事:“我房中冯小姐还未扎耳洞,不知嬷嬷可方便?”
嬷嬷笑道:“这有何难,老身惯会扎耳洞,且请小姐稍等片刻,老身去拿米粒和针。”
陈幼容忙说:“不知可有冰块?”
“小姐放心,我这里还有麻药,都会带过来的。”
冯玉兰乖乖坐在镜子前,龇牙咧嘴地忍着米粒碾压耳垂。嬷嬷温声安抚:“姑娘莫怕,待会儿穿之前只要用这冰块冰一阵,就感觉不到疼了。”
“好……”
那嬷嬷倒也熟练,怕麻药药效不足,先用了冰再扎药,掐一掐耳垂:“小姐可觉得疼?”
“不疼,没感觉。”
嬷嬷忙用针穿过耳垂,陈幼容早找了一对纯银的耳堵子等着,见冯玉兰耳洞扎出来便递过去:“嬷嬷,用这个吧。”
两个耳朵都扎了耳洞,药效也开始消退,冯玉兰觉得又疼又痒,下意识抬手要去摸。
“可不行!”
两人同时按住冯玉兰,老嬷嬷又嘱咐道:“姑娘这两日别碰水,如果肿了或者淌水,就快来跟我说,好找大夫擦药。”
“多谢嬷嬷。”
一番折腾,两人都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闲聊。
陈幼容说:“今天还是要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机智,打了陈二,兴许我这上路都不安稳。”
“这个不算什么,咱们进了慈恩府他们就得回去,倒是你家就在这里,最好找机会亲自见到老夫人说一声,别叫陈二敲了竹杠。”
陈幼容说:“以我母亲的性情,今天虽然进不来,明天是一定要托点关系来见我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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