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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往事难堪回首（第3页）

月色如水，映在一个少年白皙的面庞上，他红衣似火，脆弱得像是夜风中的残烛。梅花摇曳着清香，氤氲在空气中。

少年望向正在梅树下赏梅的凤羽，眼神里满是戏谑“本帝平素听闻渊政提起过你，今日一见……确实担得上他渊政的“孽缘”

一名。”

凤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孽缘……孽缘……孽缘又如何，孽缘就不该存在吗？”

涂山止挑眉，眼中满是玩味“孽缘不该存在，否则会乱了纲常伦理。”

凤羽微微垂眸“仙也好，妖也罢，本就无甚区别，若真要说有什么区别，仙可以长生不老，妖只能修炼渡劫，但无论仙妖，都有七情六欲，都会犯错，不是吗？”

涂山止眸微眯，语气不善“看来渊政真的把你教得很好啊，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倒不像是个修仙之人。”

凤羽摇头“孽缘也是缘，缘起缘灭自有定数，若能修成正果，便是一段佳话，若是有缘无分，也可一别两宽。”

涂山止勾唇一笑“你这是在说本帝错了吗？”

凤羽摇头“涂山狐帝没有错，世间万物，皆为因果，若无因，则无果。”

涂山止有些意外“你倒是个通透的人。”

凤羽点了点头，话题一转“不过按辈分，你该唤我一声祖奶，毕竟渊政是你们的祖先。”

涂山止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渊政是渊政，你是你。”

凤羽微微一笑“可我是他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

涂山止嗤笑一声“就凭你？渊政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

“没看上我，又怎会为了我而沉睡？”

涂山止眸光微暗“那只不过是他愚蠢罢了。”

听见来人如此评价渊政，凤羽生气了“渊政才不会蠢，他比任何人都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