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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故意哒（第3页）

不管那向往大的能装下，还是小的只在自身，祖师爷的雕塑都在烟雾中，无喜无悲。

一众长辈的脸上也毫无表情。

这是一个庄重的仪式，不管长辈们认同也好，不认同也好，门人能够说出来，都是非常大的信任。

后续有什么问题，后续再说，在此时此刻，他们都是沉默的倾听者，和雕塑一样。

这时候，轮到张灵玉了。

张之维眼里有着期许，又很快藏了起来。

这个孩子是他亲自摸骨收下的，资质极其的高，在尊师重道，以及日常的功课上面，张之维全都能给满分。

张灵玉跪在蒲团上，诚恳的开口：“弟子一心向道，别无所求。”

张之维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张予。”

“弟子在。”

张予也跪在蒲团上，刹那间，整个大殿里面，师父长辈，师兄师弟，师侄孙等，目光都在他身上。

张灵玉有些好奇，这位师兄在师父的心目中非同寻常，这一点他十分明白。

据说是师父从小抱养的孩子，像儿子一样对待，在龙虎山上‘作威作福’，师父从没有惩戒过。

缕缕烟雾从眼前划过，对面长辈们，呼吸下意识放缓，不知不觉就逾越了问道仪式自古的规矩。

只因这孩子太不寻常了，有知道他来历的长辈，到现在都无法置信。

而随着他长大，那眉眼，那肤，沉浸着不像人间的气度。

此刻在这殿中一跪，笼罩祖师像的烟雾忽然飘走了一些，这寻常的事情，却叫张之维想入非非。

祖师是飞升者，是否也在注目呢？

张予挪了挪屁股，咳嗽一声：“那个，弟子想找个妞。”

轰隆！

晴霹雳！

张灵玉当场石化。

‘咔嚓’‘咔嚓’的声音接连响起，仿佛出现无数只无形大手，将殿内的师兄师弟，师侄师孙等人的下巴拧掉。

而对面长辈里，有几个年纪大的，眼睛一翻，出‘嗬’‘嗬’几声，两条腿蹬得可直了，气得昏迷过去。

烟雾重笼罩了祖师雕塑，这千百年来，第一次出现在正殿的向往过于夺目，道陵也不能直视！

张之维愣了半晌，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急切道：“予你……你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

那几个气晕过去的长辈悄悄睁开眼缝。

“我是故意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