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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心底冷笑,做你的车回庄园?那淮和连至高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江予推脱着要走,谁知道章淮那家伙偏偏赖着不走了,就要江予陪他喝。
江予尴尬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到连至高那眯起眼睛的笑容就刺眼得很,让人直想把那眼睛给剜了。
“对嘛对嘛,章少还没喝够,江少您就留下来陪陪他嘛。我几十年见您一会可是有很多话想和您说的。”
江予无奈,只好放下章淮坐在连至高对面。
“连总抬举。”
多说什么也是废话,江予自己酒量多少他自己清楚,那连至高把章淮都喝倒了还一副没事人样,自己恐怕今天很难清醒着出去。
“哪的话,来来,喝。我敬您一杯。”
“那江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予无奈吞下一杯酒,胃顿时火辣火辣的。
“江少就不用谦虚了,我呢就是个只有钱的小商人。不能和您们这些人比啊。以后我还多的事需要您帮衬着呢,还请江少不要嫌我麻烦就好。”
江予呵呵跟连至高打太极,不该说的他是一句都不会说,嘴里吐出的全是不着边的客套话。
连至高也在酒桌面前暗自皱眉,这江予果然跟个泥鳅一样,握在手里了还滑不溜秋的。刚才看他历斥章淮时那气势可不是闹着玩。大门户出来的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差太多,更不用说连至高多少也清楚江予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无害。
“最近很长时间没去学校,也不知利瑜怎么样了。上次冬令营他似乎身体不是很舒服,我有点担心,父亲实在看得我太紧,溜都不好溜出去。”
江予酒杯贴在唇边,喃喃道。
连至高脸部肌肉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江予提到了利瑜?说起来他也很久没见利瑜了,前段时间车解突然死亡,毫无头绪地找凶手废了他那么多力气也没个影子。一忙起来倒是没怎么想起利瑜那个小蹄子,那小贱人居然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真是白疼他那么长时间。这会儿江予忽然提利瑜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你们那次冬令营出了大事,倒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个说起来也让人伤心,有位同学失足摔下了山崖,冬令营才被迫中止。”
“嗯?那江少怎么会被江总禁足,您应该没干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吧。”
“呵,我父亲那人啊。”
江予叹口气灌下一杯酒,眼前是朦胧虚影:“我忤逆了他,他自然不快。”
“哎,谈这些不开心的做什么。倒是连总你,生意是越做越大让人羡慕的紧啊。什么时候我能有你一半能力就好了。”
江予郁闷地嘟囔。
连至高暗自冷笑,面上却赶忙摆手:“学我做什么,我累死累活殚精竭虑的也就赚那么几个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白瞎。年轻人就该好好享受生活啊。”
“是吗,享受生活。”
江予双眼已经蒙上醉意,白瓷酒杯在他手中转动,牵扯起章淮抽到的伤口一阵阵刺痛。
连至高眼看着江予油盐不进的谈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他自己也醉的不轻,也就不那么耍弄心眼玩文字游戏了。直接江予喝完就满上很快就把江予给灌倒。他自己也迷糊得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了,想起个身都腿软。
江毅和带着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章淮手里攥着鞭子一头蜷在江予身边地毯上睡得正熟,江予趴桌上很不舒服得一直动来动去,手臂一扫就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扫地上去了。只有连至高还有点意识,听见开门声慢吞吞地转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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