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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云非翎不动乔鹤他还特意将乔鹤与沈唯扯上关系,用沈唯当做乔鹤的保护符,希望他能看在小师侄的份上,别动手。
只是这话好像起了反效果。
云非翎闻言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纪南弛,眼里没有任何温度,语气冰冷道:“我确实要找你。”
说这话时,他将手中的长剑横在胸前。
见这姿势纪南弛立刻感到不妙,因为这横剑在胸前的动作就是他师弟即将攻击的准备。
下一秒果不其然,就听云非翎开口道:“拔刀吧,师兄。”
纪南弛:……他就知道会这样。
纪南弛当然没有应邀拔刀,而是看着云非翎,语气平静地问道:“理由呢?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给他一个为什么又要打他的理由!
怕云非翎不想说,他搬出沈唯的大旗:“师弟,你现在可是有徒弟的人,一言一行可都是在给小师侄做榜样,所以咱们得讲理。”
纪南弛的扯大旗云非翎听进去了,当即回道:“关于云寒的流言是你们放出来的。”
流言?
纪南弛想了想最近关于他小师侄的流言,好像是说他小师侄是天命所归之人这事吧?
但他觉得这流言也没说错啊!
要知道,他小师侄现如今可是三界之主!说天命所归那也是事实。
纪南弛不觉得这流言有什么问题,只是他看着云非翎手中的剑,没有直接说,而是在脑海中组织了下语言,确保所说的话不会让他师弟动手后,这才点头道:
“难道师弟不认为小师侄是天命所归之人?不值得他人去追随?”
云非翎当然不会这么觉得,在他看来,世间所有的好东西沈唯都值得拥有。
受人崇敬,被人追随,是好事,他自然不会阻止。
但,云寒并不开心。
之前他看着他徒弟从他人的口中听到这个流言时,感知到徒弟的心情很不好,可见他徒弟并不想要那些人的追随。
幼崽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徒弟拒绝不了。
但是,他可以。
没有人能够逼迫他徒弟,哪怕是为他徒弟好也不行!
所以,云非翎长剑指着纪南弛,冷声道:“云寒值得,但师兄,拔刀吧!”
纪南弛:???
还拔刀?为什么啊?你都认可他的话了,所以为什么还要打他?
纪南弛还想再拯救一下自己:“师弟,你……”
“你若再聒噪,我便向乔鹤宣战。”
云非翎语气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
纪南弛:……
以前他巴不得他师弟能有点人味,后来他养了徒弟,倒是有了人味,甚至还学会了拿捏别人,纪南弛对此还挺欣慰的。
就是他师弟唯一能拿捏得住的人,好像只有他。
纪南弛顿感心塞,但最终还是拔刀应战了。
至于结局毫无疑问,云非翎获胜。
乔鹤怜悯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纪南弛,心中直摇头,真是造孽,碰上了这么个师弟。
感叹后,刚准备收回目光,结果就撞上云非翎那双墨色的眼瞳。
那双眼睛平静如水,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但乔鹤却有种被凶兽盯住的既视感。
事实上也确实是被盯住了。
云非翎将手中的长剑一转,剑尖指向乔鹤,开口道:“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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