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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傅行野坐直身体,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不然我们把小结巴叫过来,一起听听?”
聂薇猛地攥住指尖,想要努力扯出一个笑,但最后失败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答:“这会儿车子已经启动了,傅公子要是想听,咱们回家再问也不迟。”
这时,坐在前排的、说自己喝醉了而一直没吭声的白修,没忍住,笑出声来。
但他赶紧道歉,还顺带一本正经地数落傅行野:“傅三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明明身边坐着一个娱乐圈出了名的大美人,怎么还老是念叨着人家妹妹呢?”
傅行野垂眸,又恢复成那副松散的模样。
他靠在座椅上、坐没坐相,修长的手指捏着眼镜儿搭在降下的车窗上,笑:“这不是眼睛看不见,闲得慌。”
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要顾及聂薇感受的意思。
聂薇全程只能配合着笑笑,脸上的肌肉都快笑僵了,也没能成功接上他们一句话。
所以车子一停在聂家的院子里,聂薇就立刻下车了,也是害怕傅行野真的叫聂长欢过来问话。
见聂薇和司机都下车了,白修立刻贼兮兮地凑过来:“哎哟我的傅三公子,今晚这场大戏还没玩儿够呢?”
“这事儿还没完,咱们瞧着。怎么,你很着急?”
傅行野抬手戴上眼镜,勾唇一笑时不似平时亲和松散,反而冷戾森然,那张俊美却轮廓简明有致的脸上,在那一瞬间充满肃杀。
“嗨,说笑了不是?哪有皇帝不急皇兄急的?”
白修觉得自己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默默地离傅行野远了一些,在座位上缩成一个鹌鹑后弱弱地问:“那敢问公子,接下来什么又打算唱哪出?”
傅行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后槽牙,直到下车,脸上笑意也未散去。
……
聂长欢一直被司机困在车里,一直到郑舒英安顿好傅行野和白修,她才被带到聂乐川夫妻一家所住的那栋别墅,目的就是为了避开住在主楼的傅行野和白修。
聂薇的两个保镖和别墅管家王萍,呈半圆形围在聂长欢周围,不容许她挪动半步。
彼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郑舒英坐在聂乐川堆满了史类书籍的书桌后面,一遍又一遍地按着自己的眉心。
聂薇站在郑舒英身后,轻轻地叫了声“奶奶”
。
郑舒英这才睁开眼睛,看向聂薇。那眼神里,不是没有怀疑和责怪。
聂薇心虚地朝她笑了笑,随后却又像是受了委屈,低下头失落地抿着唇、不再说话了。
郑舒英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责怪聂薇一字半句、更没有给聂长欢说话的机会,只问一边站着的管家王萍:“傅公子和白少爷都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
王萍顿了下,又说,“不过悦山先生说时间太晚了,他明天一早还有个会、得早点休息,就不过来了,您看着安排就是。”
聂长欢低头、不免失笑:对聂悦山这个父亲来说,她这个女儿的生死前途,不如一场会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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