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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梁柏也没再说什么,走到玻璃缸前接了杯药酒,嘬了一口快要溢出来的酒水,拉开板凳坐下,齐了齐筷子,夹了两只炸蟹放到碗里。
谢诚言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人还纵着他,分不清主次吗?他又问,“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现在分数多少?”
“不是还有一年吗?这么早想干什么?”
谢天齐漫不经心地答。
“高三再想什么学校轮得到你?”
谢诚言被他这态度弄得有些来气,语气加重了几分。
谢天齐“切”
了一下,小声顶嘴,“那是,你倒是上了一个光宗耀祖的好大学,但是有什么用。我们同学初中毕业就开公司了,现在混得可比你好得多。”
徐清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谢天齐,现在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吗?虽说是叛逆期,却也有些过了。
谢诚言笑了一下,凉凉地盯看了谢天齐一会儿说,“你倒是有本事现在去赚钱,别用我给你的钱。”
谢梁柏拎起半只炸的酥脆的螃蟹,放在嘴里滚滚了一圈,壳肉分离,接着又抿了口酒,眉毛眼睛都皱到了一起,他咂了咂嘴眯着眼睛说,“你是他哥,当哥哥的本来就该照顾弟弟,给他点生活费怎么了?”
谢天齐勾了勾嘴角,继续打游戏。
魏姗嘴里嚼着菜,拿筷子点了点谢天齐的方向,跟谢诚言解释说,“你别看他那样,分数不坏的,在班里也能算个中等,他们班主任说了,考个大专还是不成问题的,我们都给他想好了,到时候就读个师范或者会计,之后再考个公务员,最好能在镇上找个工作,离家近,也稳定。”
他们无非就想给谢天齐找个铁饭碗,吃喝不愁,任凭他怎么混都行。
魏姗见谢诚言脸色阴沉连忙又补充道,“小言吃菜,别听你爸的,小齐还小用不了几个钱的。”
谢诚言停下筷子,看向魏姗,“我给的是一点半点吗?他用不了几个钱,那家里呢?”
酒杯“咯哒”
一声落在桌上,谢梁柏斜着眼看谢诚言,这个小畜生一回来就给他寻不开心,读了几天书当自己了不得了,给了点钱就想当家作主,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他老子都没说话,哪轮得到他在这里指手画脚。谢梁柏深褐色的瞳孔里尽是深不见底的阴霾,他嗤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嘲讽意味,开口道,“你这些年书读到狗肚子去了?赡养父母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多少钱都是应该的,连这个理都不懂,你也不怕旁人听了笑掉大牙。”
说着他看了眼低头吃饭的徐清秋。
不言而喻,这是在拿徐清秋来压谢诚言。
谢诚言的怒火蹭蹭往上冒,薄薄一片的背脊绷直,手里的筷子被他越捏越紧。他给的是一星半点吗?每个月大半的收入都给打了回来,得到就是一句本来就是应该做的。不管他做了什么,做得再多,也只会被当作理所应当。但凡他做少了一点,他就会成为这个家的罪人,凭什么?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更别提今天还是当着徐清秋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眼看着谢诚言在爆发的边缘,徐清秋抬手不着痕迹地覆在他紧绷的后背上,掌心带着安抚的温度隔着薄薄的t恤透了过去。他可没这么觉得,哪有谁生来就必须为另一个人无止境的付出,没这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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