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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给庄含夫妇供盏灯——冷时有了这个想法,就往神龛的屋子去。如今已是午夜人静,望望窗外,天上只有孤清一弯新月,炉中残火已熄只剩了灰烬,屋里又冷静又阴森一阵阵风从纸窗缝里吹进,把佛龛前的神灯吹得摇幌不定,有一个人的影子蜷伏在黑暗的墙角,身体战栗。
“谁在那里?”
冷时拿起火烛靠近,那个人抬起头来,她才看见是庄卿。这是冷时第一次看到穿着单衣的庄卿流泪,在普遍印象里,庄卿好像一直都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流泪更是天方夜谭。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呢?”
冷时叹了口气,把神灯点上,神龛前面放着一张方桌,挂着一幅白布蓝花的桌裙,重新燃了两枝红烛,又在一个铜炉里插上了香。虔诚地供奉好神灯,她才蹲下身来紧紧握着庄卿冰冷的手,他悄悄地咽着泪。热泪不能救活冢中的枯骨,不能唤回逝去的魂灵,想必庄卿必然是无法承受父母离世的悲痛才会到这里来。现在的江左,四处都是荆棘,四处都是刀兵,四处都是喘息着生和死的呻吟,四处都洒滴着血和泪的遗痕,萧山书院并不是例外。失望的利箭一支一支射进心胸时,只能闭目倒在地上,觉着人间确是太残忍了。
“母亲前些日子和我说,她和父亲打算过几日就离开江左,云游四方。出发的日子定在今日,若是一切顺利,大概已经在船上往巴州去了。”
庄卿偏过头去看冷时供奉的神灯,“为了三百年的历史,代价是血洗江左。”
冷时似乎想开口安慰他,但是庄卿止住了她的话头:“不要用无关痛痒的话来安慰我。”
“明知道人生的尽头便是死的故乡,我将来也是一座孤冢,衰草斜阳,但从头再来,我还是会去寻找正确的历史指针。你也一样,正如我们能够在一起的原因——我选择你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你的容貌,而是你的骨气。”
冷时把他拢到怀里,“我从小是跟着十七先生长大,他去世的时候,我和你一样悲伤,因为他并不是病逝。”
“我记得是风雩阁派人来和他谈话,那次谈话后不久,他就一直卧病在床。临终前,他才告诉我,他其实是风鹤的人,但是背叛了风雩阁的绝大多数监视我的指令,所以风雩阁才会对他下狠手。”
“十多年的相处,我竟然尚未意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他从一开始就背叛了风雩阁,选择站在正确的历史这边。”
冷时把头抵在庄卿肩膀上,“所以他走的时候,我特别伤心,也算半个父母逝世。”
“但是卿卿,逝者如斯,生者尚在。”
冷时拍了拍他的后背,“真的不去睡会吗?我听兰姐说给你熬了汤,你是不是倒了?”
庄卿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的腰,埋在她的肩膀上,似乎一直在流泪。冷时很快就感觉肩膀上湿了一块:“你起来,肩膀都湿了。别在这里待着,又冷又湿,你是真的不怕十一月的寒风。”
这下庄卿倒是很配合地回了房间,只是到了房间门口还不愿意撒开冷时的手。冷时深谙庄卿的想法,于是主动表示:“今晚上怪冷的,刚才陪你在神龛那里蹲着,我背上都是凉飕飕的,我俩今晚上一起睡?”
“我给你铺床被子。”
庄卿打开衣柜,抱了一床毯子出来。
待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的时候,庄卿突然开口问她:“你是怎么越狱的?”
“和边不惊做了点交易,然后他打通了掖庭,直接放我们半夜走了。”
冷时显然已经有些困倦,昏昏沉沉。
“交易?”
庄卿抱着她的手明显紧了一点,大概他也没想到冷时和边不惊还能做上交易。
“也不是不能说,这事目前就兰姐和小莺知道。边不惊希望我能帮忙扳倒风鹤,也就是所谓的尘鞅君。我要求他不能干涉我在江左的行为——你要是指望他来拨正历史,还是做梦吧。”
“他为什么会同意拨正历史?”
“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想借我的刀子杀了风鹤,然后‘狡兔死,良犬烹’,还要让我交出断魂香的解药,最后还是将江左回归他的麾下。”
冷时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俩谁烹谁还不一定。”
“最后一个问题,抽血是怎么回事?”
冷时听到这里猛地睁开眼睛:“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你半夜提这个未必有点渗人。”
两个人对视了一阵,冷时最后败下阵来:“其实就是抽了我的血去研究新的妙手方。妙手方其实原材料就是人血,实现极限的以命换命。我是异瞳,为什么会产生异瞳一直不清楚,但是我的血是否有功效就要另谈了,所以那几天高强度抽血。”
“没关系,都熬过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熬到长安郡那边的人过来——应该是两路人,一路直捣黄龙,汝南。另外一路主路才是来江左的。”
冷时想起了什么,突然笑了笑,“你还能认识我在长安的一个朋友,叫满弓刀。”
在距离江左城还有五十里地的时候,一个将军挥手示意驻扎,他生的高耸耸的俊英鼻,长挽挽卧蚕眉,黑蓁蓁三绺美髯垂,这将军内藏着君子气,外显出渗人威。他打量了一番,向身边的红袍白马的少年问道:“满将军,我们明日是否还继续前进?”
只见那这位满将军对着前方的柳树拉出弓上弦,弓如月影箭如龙,凤羽起时风凛凛,可谓箭法高超,树上的一只风鹤应声而落下。
“还有五十里就已经有人打算去通风报信了,沈园主以为如何?”
他向身后的靛蓝色的身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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