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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逼仄感让阮软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就去抓江屿川掐住自己脖颈上的手,触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时,她死死抓着那个位置,恨不得把江屿川的血管直接戳爆。
她嘶哑着喊出,“我不在乎!”
江屿川手心的力度突然就松懈了,像被猛然扎破的气球。
只是阮软护着脖子还没来得及顺气就被江屿川按住后脑勺深吻住,辛辣的酒精伴随着灼烈的清苦,从她唇齿间蔓延进舌根,再到体内,完全不给她一丝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江屿川。。。唔。。。我恨你!”
抓住机会阮软埋头狠咬在他肩侧,这个位置也只有这个姿势的时候她才咬得到。
不仅仅是老伤疤,她还疯似的在江屿川身上留下了许多新的伤疤,只要那个女人敢扒开他的衣服,就能看到她在江屿川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她就不信那个女人做得下去!
或许是感受到了阮软的口不对心,江屿川任凭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直到忍红了眼,他扣住她后腰用力顶,阮软整个人在他怀里弓成虾米状,呜咽着,“江屿川,我恨你。。。”
一声低笑,只有江屿川自己才懂的无奈,“我知道。”
低低哑哑的嗓音,是阮软耳边爆破的荷尔蒙。
就在浴缸里,她被男人用力抱着,抵死缠绵。
随着江屿川的带动,浴缸里的水流声越来越大,自动开关再次亮起的后水流就没停过,因为浴缸里的水怎么都够不到那三分之二的位置。
情动之际,江屿川埋进她胸脯,嘶哑着嗓音,“软软,叫我的名字。”
阮软那未劈断的指甲几乎都陷进了江屿川的肉里,她颤抖着声线喊了一声,“江。。。江屿川。”
“不对。”
他疯狂吻她,“软软,叫我阿川。”
其实江屿川和阮软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谁勾了谁的魂,总之一夜缠绵未休,仿佛天亮世界末日就到了。
可尽管如此,江屿川还是没能如愿的从阮软嘴里听到“阿川”
这两个字。
她喊了一夜,什么难听的难堪的话都喊出来了,唯独不肯唤他一声阿川,因为在阮软心里,这两个字是与江屿川亲密关系的象征,也是她和这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跨越到的那一层亲密等级。
第二天,阮软难得一次醒得比江屿川早,她转了个身,把江屿川压在自己腿上的胳膊轻轻挪开,望向墙上的时间才现已经下午一点半了,离江屿川的订婚宴还有不到24个小时。
她双手搭着下巴看向躺在身旁的男人,视线落在他喉结上,那有她昨晚恶意种下的草莓。
她揭开被子的一角偷偷瞟了一眼,现江屿川胸脯上的抓痕和咬痕几乎都呈深红色,有的甚至已经紫了。
昨晚一整夜的疯狂几乎都是他在引导,阮软拼命缠着他,甚至邪恶的想过就让江屿川死在她床上好了,然后再叫万娇来给他收尸,可江屿川却在她耳边痞里痞气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下流的话从清冷的江屿川嘴里说出来,阮软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怎么能让他死得这么舒服呢?
她忍着浑身的酸楚,缓缓吸了口气,在衣柜里随便扯了件衣服套上。
江屿川是在半个小时后醒来的,被一阵刺鼻的烟熏味道给生生呛醒。
“软软?”
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现阮软不在身边,也来不及穿衣服,直接下床找人,结果一拉开门卧室门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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