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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骂,便骂吧,嘴皮子功夫么,听听就当捡个趣了。
丹晓不,软磨硬泡,“少夫人去吧。”
明白这丫头也是为她的一片好心,江映儿就点头让她去了。
一整晚,江映儿好眠。
想到女人淡漠的态度,闻衍回想了昨夜,想到他吃完的那一碗阳春面,等江氏的举动,慢吞吞走回来,在容云阁门口站着,一系列不争气的举措,整夜未眠。
为什么,他一看到江氏,就忍不住,身体行动总是那么快,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
嘴上说着江氏再派人来请他,绝不会回去!
深夜躺到塌上时,心中又忍不住想明日江氏还会不会派人来请他。
没有人比他自己明白,他期待明日江映儿再派人来请他的,甚至恨不得快点到明日晨起,见到容云阁的人。
这样的念头反反复复折磨了闻衍一整夜。
第二日,天不亮,丹晓凑到江映儿耳边说,“少夫人,奴婢听小厮说,今早天不亮大公子出门了,好像要出远门的样子,细软收拾了好多呢。”
江映儿只一怔,随后答,“嗯。”
没追问闻衍去哪。
“少夫人,您要不要派人去问问?”
江映儿起身,“问什么?”
丹晓担心,“奴婢害怕昨夜您没有留大公子在容云阁,夫人来找您麻烦。”
丹晓的担心很快得到了印证,卢氏那头也得到了闻衍出门的消息,派仆妇去追问,闻衍没有露面,他身边的小厮说大公子出门谈生意。
转头,得了消息的卢氏马不停蹄找上了江映儿,自踏进容云阁门口,还没到院子里就破口大骂。
“江映儿!你给我出来!”
要不是府上全是一家人,看卢氏的架势,还以为是来寻仇的,容云阁外围了许多人。
丹晓打个寒颤,快要急哭了,攥紧江映儿的手腕,“少夫人,怎么办?”
“夫人她不会打您吧?”
江映儿淡定从容道,“不会,去传人进来为我梳妆穿衣。”
仆妇们低着头鱼贯而入,卢氏泼妇骂街,站在内厅,指着江映儿批骂,噼里啪啦吵得处处都不安生。
“我昨夜让你给衍哥儿赔礼道歉,你嘴上应我,转眼就把衍哥儿气走了,你到底是怎么跟他说的?把我儿子惹冒火了,这都要过年了,他收着东西往外走,你什么居心啊?”
“你如今是当家了,身份高架子大,容不下你夫君,是不是将来也容不下我。。。。。。”
卢氏说了许多,江映儿给她行礼后,在她眼皮子底下,便去梳洗穿衣,不管卢氏的喋喋不休。
卢氏骂了累,不能不被迫停下来。
江映儿也上好了妆,她再起身给卢氏行礼,笑盈盈着吩咐下人给卢氏上茶。
“婆母说了许多的话,一定口渴了吧,菊花茶清热败火,婆母喝了消消气,儿媳做不周到,您要打要骂,儿媳都应了,请婆母责罚。”
卢氏一把夺过,重重摔放在桌上。
“你。。。。”
眼看着江映儿的肚子,还有一旁站着的老媪,卢氏气盛不能,却不能动手。
翻来覆去那些话,说着她也累了。
“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婆母放在眼里,我与你说话,你管也不管,梳洗上妆,知不知道做人媳妇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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