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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得早不如回来得巧。”
谢翎懒洋洋地笑了起来,眼底闪过餍足,翻身坐进床榻,长腿随意搁在宽敞的拔步床里,身子一歪,顺势便倒在崔荷的腿上。
他仰头看向崔荷,崔荷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像是一朵盛开的荷花,白里透红,粉面桃腮。
越是瞧她,心底的欢喜就越深。
崔荷被他压住腿,根本抬不起来,伸手去推搡他的肩膀,骂道:“起开,你把我当什么了。”
“玉枕,舒服。”
他故意调侃逗弄,果不其然引来了崔荷的怒目。
谢翎见她快要生气了,才笑着撑起身子,挪到一旁。
他叠着腿,盯着床内的流苏,好半晌才正色道:“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崔荷手指绞着锦被,欲言又止,直接问,他肯定有所察觉,指不定会撒谎,不若再试探一番。
崔荷杏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扭头看向床内的他,笑着问道:“你喜欢听曲吗?”
谢翎见她终于给自己一个好脸色了,心中也跟着欣喜,坐直身子,反问道:“郡主要为我演奏?自然是好。”
谢翎知道崔荷擅长古筝,先帝还在的时候曾在宫中举办寿辰,才十岁的崔荷上前为先帝弹奏了一曲《梅花引》作贺礼。
他虽不通礼乐,但是也觉得好听。
多年未曾听过,如今崔荷愿意为他抚琴,他自然不愿错过。
崔荷见他如此高兴,心中不由嘀咕,喜欢听曲是吧,让你听个够。
“去八角亭吧。”
“好。”
谢翎换上鞋子下床,崔荷却还赖在床头不肯起,她素手一抬,眼巴巴地看着他,谢翎心领神会,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出了房门,便吩咐金穗银杏去布置。
八角亭里有一张矮榻,矮榻上铺了一层松软的狐皮软垫,谢翎将崔荷抱到软垫上,崔荷理了理散开的裙摆,静候丫鬟们布置。
金穗搬来古筝和长桌,银杏升起灯笼,点亮了烛台,八角亭顿时光亮如昼。
矮榻很宽敞,二人坐下绰绰有余。
谢翎坐在崔荷旁,身子斜靠在身后的扶手,修长的双腿曲起,一手撑着,一手搭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崔荷。
崔荷坐得笔直,纤细的手指拂过琴弦,她歪着头看向谢翎,眼底里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谢翎挑眉,道:“郡主可以开始了。”
崔荷收回视线,扯了扯嘴角,开始她的“仙乐”
演奏。
崔荷手指胡乱地拂过琴弦,铮铮之声响起,却曲不成调,毫无章法,刺耳的弦音如一把钝刀,使劲地折磨起旁人的耳朵来。
须臾的功夫,谢翎便有些坐立不安,他抬手捂住耳朵,表情变得十分微妙。
谢翎抬头看了眼在凉亭里伺候的金穗银杏,她们皆是一副如闻丧曲却又不敢表露的扭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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