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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嗓音哆哆嗦嗦,道:“是、是郎主饮醉了酒,定然是有些热的……郎主?!”
方思一句话还未说完,嗓音陡然拔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连忙放开捂着嘴巴的手,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热……唔,好热……”
刘非这般说着,竟解开自己的衣领,胡乱撕扯着,三两下将衣袍扯得凌乱,因着是盛夏,外袍单薄轻便,刘非这么胡乱的一扯,竟是连白色的内袍也一起扯开了,露出殷红单薄的身段儿,风光无限旖旎。
“刘卿,朕……”
屋舍的门扉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梁错站在门外,保持着推门的动作,说了一半的言辞戛然而止,眯着眼睛,看着屋舍中衣衫不整的二人。
梁错眼看祁湛离开了宴席,他不知祁湛去了何处,万一是去寻刘非呢?祁湛那个模样,仿佛不安好心似的。
梁错干脆也起了身,同样借口更衣,离开了燕饮,径直朝画舫的屋舍而去。
他来到屋舍门口,门扉虚掩,也不见有人在门口伏侍,干脆直接推门进去,哪成想,便看到了这样令人误解的一幕。
“陛下?!”
方思大吃一惊,赶紧从软榻上爬起来作礼。
梁错冷冷的扫视着二人,沉声道:“退下。”
“是……”
方思不敢异议,赶紧垂首退下去,将屋舍的门扉关紧,拍了拍自己的脸面,逃跑似的离开了。
梁错一步步走近香榻,刘非似乎感受到有人接近,伸手去抓,握着梁错的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轻声感叹道:“好凉快……”
梁错心头一震,一股冲动席上头顶,甚么都顾不得,刚要狠狠吻下。
便听刘非呢喃道:“方思……你的手,怎么……变粗糙了?”
梁错:“……”
梁错心口还是一团火气,并非是欲*火,而是怒火,气得他头皮发麻。
“方思?”
梁错捏住刘非的下巴,让他睁眼看自己,道:“你仔细看看,朕是谁?”
“唔……?”
刘非歪了歪头,唇角化开宛若春水的笑容,成功的令梁错心口的怒火,再次转变为欲*火,便在梁错第二次要吻下之时……
刘非道:“你不是方思,你是……祁湛,对也不对?”
梁错:“……”
梁错被气得哈哈干笑,抹了一把自己的面颊,道:“祁湛?你竟把朕当成了祁湛?好啊,那个祁湛,朕便知他不安好心眼儿!”
梁错这次改为双手捧着刘非的面颊,让他仔仔细细的端相自己,道:“刘非,你看清楚,朕到底是谁?”
刘非歪了歪头,缓慢的眨了眨眼目,软绵绵的道:“陛下?”
刘非的轻唤,仿佛缓缓流淌的溪水,磬人心脾,又勾人心痒,一直酥麻到梁错的心窍深处,方才被唤错两次的怒火,竟是不争气的一瞬间烟消云散,土崩瓦解,只剩下一丝丝甜滋滋的味道。
梁错笑起来,道:“终于识得朕了?”
刘非纤细的食指戳了戳梁错的胸口,认真的点点头,道:“无错……好大,是陛下。”
梁错眼皮狂跳两记,难道……刘非是因着朕的胸才识得朕的?不是脸面么?
刘非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形一晃,直接靠进了梁错怀中,面颊枕着梁错的胸肌,轻声喟叹:“果然好大,好舒服……”
梁错一时间竟有些沾沾自喜,无错,不管是因着脸面,还是因着胸膛,总之朕是独一无二的。
于是梁错循序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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