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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摇了摇头,“少主,属下从小看你长大,不愿对你刀剑相向……罢了,属下言尽于此,少主,拔剑吧。”
天际乍现昏沉的微白,整个大地尚处于一片死寂之中,长剑齐刷刷离鞘的脆响如一道惊雷,撕裂了破晓的晨光,惊起林间飞鸟无数,周围一时鲜活踊跃了起来。
十三铁卫以统教独门阵法将怀恩团团围在中间。十三铁卫在江湖成名已久,至今还没人能在他们的阵法下全身而退。
怀恩多次领教过铁卫各种杀阵,他还参与过布阵,对这些阵法颇为熟悉。只是他们一上来就用了杀招,这盘龙垂云阵进可攻退可守,一方破阵仍有两方可迅速填补,最少剩到八人仍可维持凌厉的阵型,哪怕是绝顶的高手,不付出些代价也决计破不了阵,显然是打算一击将他拿下,就算他熟悉阵型和破阵之法,也极难脱身。
十三人身形极其相似,开始围着怀恩游走,步法诡异幽冥、位置变幻莫测,须臾间就能让人分不清东西南北,怀恩握着剑,眼睛一动不动直视前方,全身毫无破绽。阵中传来铁卫首领忽远忽近的声音,根本分不清从何处发出,“少主,以往在教内修习,你从未成功破过此阵。”
怀恩冷道:“那是我没下杀手,如今不可同日而语。”
怀恩耳边传来轻轻一叹,背后杀机顿起,怀恩猛然回身,刀剑相接之声乍响,整个阵法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运行了起来,怀恩一时觉得周身尽是杀气,仿佛渗入了他每一寸皮肤。怀恩眯着眼睛,小心防备着,突然问道:“你可知今日与往日最大不同是什么?”
阵中许久才传来声音,“什么?”
怀恩如离弦的箭般射了出去,身形如虹,十三铁卫连他挥剑的动作都没看见,只听阵中传来一声闷哼,怀恩再跳回地面,森白的剑上已挂了一串血珠。
怀恩冷道:“以前你从不废话。”
阵中再无声音,可怀恩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盘龙垂云的阵眼便是铁卫首领,要破此阵必须要找到阵眼,可阵眼便是其中最不可测的变数,以十三铁卫各自方位的变化,阵眼可在任意一处,若是一个个试,阵中之人早死透了,而一旦找到阵眼,再加上他熟悉阵法的运行,便等于知道了阵法变幻的轨道,因为无论阵法如何变幻,都是有规律可循的。
铁卫首领一时疏忽,已经失了先机,他再不迟疑,十三铁卫开始了进攻。
怀恩游走于阵中,将四面八方袭来的利刃一一挡下。以一对十三,怀恩苦不堪言,十三铁卫的攻击密不透风,他再厉害不过两只手,情况对他越来越不利。
高手过招,成败不过须臾之间。
小雨躲在石头后面看愣了。阵法之中飞沙走石、天地失色,如一团飓风般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以她的功力,只能看到十数条黑影以诡秘的身形缠斗在一起,还有不绝于耳的打斗声和痛叫声。她心里着急,怕宗政予湛和长老们追上来,就完全没有希望了。要不要去帮忙?小雨看着那纷乱的杀阵,心中踌躇不已。布阵时有外力介入,阵法很可能被打乱,但她功力不够,更大的可能是被卷进阵中,撕成碎片。
突然,铁卫之一人被抛出杀阵,“砰”
的一声摔在地上,激起沙土飞扬,小雨心中大喜,诡异缜密的阵型终于有了缺口。
怀恩用背上三寸来长的刀伤换来了杀阵的突破口,阵法一朝缺损,怀恩猛如神将,出招更加凌厉,杀意腾腾。战无不胜的盘龙垂云阵终于被一点点击溃,随着铁卫一个一个倒下,阵型渐渐无法维持。怀恩无心恋战,一将脱离杀阵,抱起小雨纵身就跑,他必须尽快和左右影汇合,与宗政予湛和长老们才有一拼之力,来路方向强盛的杀气他已经感觉到了,看来拼死一搏是避无可避了。
小雨被怀恩背在背上,前襟湿了一大片,她低头一看,全是殷红的鲜血,心下一震,她咬了咬牙,顺手点了他几处止血的穴道。怀恩头也没回,依然勉力向前跑去。
前方,左右影纵马驶于前,身后跟着百余人。身后,几条白影依稀可见,渐行渐近……
铁卫们向两边散开,留出中间的过道。
宗政予湛信步而至,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神情冷漠,无喜无悲,面容有些病态的苍白和消瘦,一如往昔。他身后跟着统教两位长老和一些教众,数量不多,气势却相当迫人。
左右影看到他,始终有些畏惧,马匹似乎感觉到主人的心思,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怀恩与宗政予湛四目相接。
宗政予湛神情难得有些波动,深沉地看了他一眼道:“怀恩,我对你已是处处忍让,你还要得寸进尺吗?”
怀恩抿了抿唇,“我必须带她走。”
宗政予湛摇摇头,“唯独她不行。”
怀恩冷道:“你还要用你的执念去强迫多少人才够?娘已经死了那么久了,你在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到她。”
宗政予湛眼中精光乍现,寒声道:“我不用你来教训我,把清儿留下,我饶你一命。”
怀恩淡道:“我定要将她带走。”
宗政予湛眼神暗了暗,转向小雨,柔声道:“清儿,姑父哪里待你不好,你别任性了,跟姑父回去吧。”
小雨迟疑地看着他,眼神竟有些不忍,“姑父待清儿很好,但清儿想过回自已的生活。”
“那不是你的生活,金家是害死你全家的凶手。”
小雨咬着唇,“可金小宝不是。”
“他是金家的少爷,难逃罪责。若你爹娘天上有知,死也不会瞑目。”
小雨眼眶红了,“你老是跟我说这些,可我不会恨哥哥,我最喜欢他,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他爹娘做的坏事怎么能算到他头上,他救了我,还对我那么好,我爹娘都是明理之人,不会像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你随随便便把我虏走,我根本不愿意待在统教!”
宗政予湛叹道:“清儿,你还太过年幼,看不清是非,姑父这么做是为了你好,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认贼作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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