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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木檀端着匣子上了楼,正瞧见不知何时出现的弃毫正靠着屋外走廊处的柱子出神,尽管已经轻手轻脚避免出声响,可弃毫还是早早地转过头来。
“要端进去么?”
弃毫问道。
“一会儿吧。”
木檀将匣子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找了处位置坐下,“现在拿进去也得被摔了。”
“嗯……”
弃毫点点头,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轻笑着道,“你猜将军这段时间托我做了什么事?”
木檀转头看着他,弃毫冲她比了一个口型后又继续道:“将军准备了许久,前几日才做好了送来。从料子到式样皆是将军亲自挑的,又重金请了江南苍州的绣庄。”
“小姐会答应吗?”
木檀并未认真去听弃毫如何描绘其中的用心,只是在他话音落下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弃毫听完也是愣了一下,随后也是有些迟疑地问她:“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木檀偏过头去,“这不是我们这些签了死契的下人该去考虑的事,我们只需要听将军的话就好。”
二人一时无言,惟有树影晃动风摇花落,引得鱼跃出水,惊破寂静的月夜。
屋内月窗半掩免得被风吹灭,明烛半熄,烛影在屏风上按奈不住地轻轻跳动,忽听得一声娇哼,屏风后便又传来些许衣料摩擦的声响。
颜淮跪在颜子衿身上,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则穿到她腰下将小臂整个撑在她背部,只是轻轻抬便使得她整个人上半身悬在半空,颜子衿不愿攀着他,可就这么悬着又生怕摔下去,只得抓着他的衣衫微仰着头就这么别扭地“维持”
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颜淮瞧出她的不适,手朝上移了一寸手掌正巧微微抬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抱住她的细腰几乎将她整个人困在怀里。
颜淮细细吻着颜子衿颈侧,她平日里对此处最为敏感,哪怕只是轻轻吹气也能引得她浑身一颤,更别说想现在这般亲吻,颜子衿心里纵有各种不愿抗拒,可眼神已经逐渐开始迷离。
“在母亲面前你跌了茶盏时,在想些什么呢?”
颜淮在颜子衿耳边问道。
“我不知道。”
颜子衿偏过头去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求着事情快点结束让颜淮立马离开。
颜淮听得她这般说话有些不悦,手掌稍用力强行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他抬起头先是吻着颜子衿下巴随后一路向上在她的下唇处似舔似吻,随后像是故意报复般轻轻一咬,力道虽不大但还是令颜子衿疼得叫出声来。
“母亲刚才还问我唇边的伤怎么来的。”
颜淮的小心思得逞,心情顿时舒畅许多,“你可差点害到我了。”
“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那我再现在也咬你一下,明日你自己想办法去向母亲解释?”
“你不准!”
颜子衿听得这句话双眼兀地睁大,要说的话还残了半句在口中便被颜淮吞进口中。此时没了其他事情打扰,颜淮比白日车厢里更加肆无忌惮,半点不给颜子衿拒绝的机会,他的舌伸入她口中,一点点教着她与自己互相交缠,颜子衿被吻得有些迷糊,在颜淮的诱导下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小舌,只听颜淮出一声低喘越不留空隙地索求。
他这个妹妹一向慎行敏言,平日里除了做些绣工便是读书练字,自然对于这些男女情事并不知晓,可偏偏什么事上都得了一个“好学”
的优点,尽管第一次是自己强迫了她,可向她求欢时即使她再有不愿,只要稍加引诱挑逗便会连本人也察觉不到地主动,好几次惹得颜淮差点忍不住彻底将她要了个彻底。
颜淮留在颜子衿腰上的手也没有停着,摸索着去解她小衣上的系绳,只轻轻一扯便瞧见两只雪团就这么裸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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