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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顶上溢出的腺液粘稠,混在沐浴露里也不觉扎眼,如若不是他几近情的低喘,没人看得出他已经欲火焚身。
“你在干什么……”
慎怡小声地问。
他嘴上一套手上一套,一边说不能做,要克制,你喝醉了我们这样不好,又一边摸遍她全身,恨不得揉圆搓扁,将她挤压成团,握紧手心把玩。
两团绵乳已经被他揉得不成样子,慎怡哭着说:“我不管嘛……”
“那是你说的。”
纪则明把她翻过来,压在玻璃门上,整根性器埋入她的臀缝里,上下激烈地摩擦起来,“不准反悔。”
慎怡哪里还想得起这么多,她只觉得身体都要被他揉成一汪水,不断地拧出花蜜来。
他抬起慎怡的臀,那道花蕊似的小缝正一收一合地往外吐着粘稠的湿液,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并没有将泡沫摸进这私密部位,此刻的濡湿全是这小女孩动情的证据。
纪则明绷着下颚将性器抵进去,那穴口便马上紧紧地含住他,仿佛就此便满足,又似远远不够,要将他往深处吞入。 他被缠得额上青筋暴起,却迟迟没有全根没入。
甚至在龟头浅浅刺入后迅拔出,改用手指抽插。
慎怡急的几乎要掉眼泪,长指穿梭在身体里,勾着敏感的触点不断戳弄,虽然舒爽灵活,却始终没有被巨物填充的饱胀来的满足。
在喷泄的高潮以后,痒意几乎要从脚心钻上心头,她摇摆着臀部去蹭他胯下的性器,却被纪则明用手握住臀瓣,动弹不得。
“老公……”
她彻底求饶,不管不顾,“操我……呜呜……”
慎怡喝醉了就是这个死样。不管他人死活,不计任何后果。纪则明拍着她的穴口,一边延缓她的快意一边上下撸动着自己的茎身,咬牙切齿地说:“没戴套。”
她根本听不进去,眼泪汪汪地乱说一气,抱着他不肯撒手。
“不戴了……呜……你快点插进来……就这样插进来……”
今天才说小孩,晚上就造人,纪则明又不是畜生,不愿做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他迅扭开热水龙头,将两个人身上的泡沫统统冲干净,白色的漩涡还盘旋着下水道口,门就已经被打开,他抱着慎怡擦干擦净,焦头烂额地在找计生用品。
往日家里到处都找得到避孕套,偏偏今天各个抽屉里的东西都不翼而飞。
好不容易翻到一个慎怡不喜欢的口味,被遗弃在角落的边缘,纪则明匆匆戴上了,去床上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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