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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画檐雕窗,锦帆高张,望去华美无比。
船尾两排皂衣短衫男子以手持桨,奋力前划。船首一名中年华服男子共数名锦衣侍卫肃然而立。
及至船到近前,华服男子与锦衣侍卫向重英躬身而揖道:“参见三王子殿下。”
“免礼。”
重英温和的笑容里含着一丝倨傲。
锦衣侍卫迅速搭起跳板,我与重英从跳板上移步登船。
大船缓缓离岸,掉头向北驶去。
待船行渐稳,华服男子略含责备地对重英道:“殿下只说去妖族看看公主便回,哪知一去数日。今日若再不回来,我等可要去向妖族大王要人了。”
“鲁大夫,你也太小心了。”
重英无赖地笑道:“我说过不出五日便回,这不还不到五天便回来了么?”
被重英称作鲁大夫的男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恭声问道:“这位姑娘……便是妖族公主么?”
我皱了皱眉,心下微感不悦。我族虽非礼义之邦,我族公主亦不可能随随便便跟着陌生男子去剑仙。这鲁大夫猜得也未免太过离谱。
正要出口否认,重英已抢先道:“鲁大夫莫乱说!这是我在万化城新认识的朋友,名叫雪颜,此次顺道随我去剑仙城寻找一位失散多年的好友。”
“哦,雪颜姑娘见谅。”
鲁大夫歉然道:“听闻妖族公主容颜绝世,美貌无双。是以见了姑娘这等形貌,才会错认作妖族公主。”
听得鲁大夫这几句,我释然一笑道:“没有关系。”
船行渐疾,船头风劲。
过了一会儿,重英问我是否受得了船头风凉,可要到仓中品几杯热茗。
水畔苍山秀拨,水中云影悠悠,我正被船头风光所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重英的提议。
“这里甚好。你若怕冷,自去仓中便是,不必管我。”
我目不暇接地望着两岸风光道。
重英道:“这会儿倒也不冷。只是一来水上风大,二来船行愈北,天气愈寒,还是多加件衣服妥当。”
说罢,命人回仓中拿来两件斗蓬。
斗蓬一件大红,一件赭黄。重英将大红色斗蓬披在我肩上,并在我颌下细细打了个结。
繇山千年修行,世间寒暑于我早已不算什么,然而我还是任由重英为我披衣系带。只为五百年的寂寞,我已久违了这样的温暖和关怀。
重英命鲁大夫与侍卫自去船尾后仓中歇息,而后披上赭黄色的斗篷在我身边站定。
与重英并肩站在船头,静静看着两岸匆匆流逝、变幻不停的风光,我们许久不说一句话。
桨声拍打着流水,行船承载着光阴,白天的时间慢慢过去,熟悉的月亮的影子又挂在天际。
此夜,如同昨夜一般,是不太圆满的一轮。大半个弧形,充满了欲圆未圆的张力。
月下的山峰是暗黑色的,看得久了,暗黑中又透出藏青、深黛,以及别的不知名的颜色。越往深里看,越觉得有一种庄严肃穆的神秘之感。
回风竹院里,我也曾无数次这样凝望着繇山的影子,但那时的感觉与此际完全不同。
那时,我望见的是往昔的欢乐,刻骨的寂寞,无边的沉静,无尽的虚空……
我熟悉繇山的每一片树叶,每一朵山花。我与它们日日相伴,只有过对外面世界的朦胧幻想,却从未想到过有一天竟会真的分开。
而此际,除了秋水明月,身外的一切都是陌生的,甚至包括近在咫尺的重英……
我不了解他,不知道在他此刻沉默的面容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心思。
我亦不了解外面的世界,不知道在那黑黢黢的山影之后,究竟有多少未知的东西。
这种种陌生,予我以深深的不安。但这不安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它冲淡了我心底的落寞和忧愁,让我不至于沉溺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在对于陌生与未知本能的幻想中,我淡忘了一些事,淡忘了一些时时纠缠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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