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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里面反锁上了。
移了几步,走到土墙边,往里望了望,
看见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衣衫不整,面容憔悴。
脏兮兮的衣服上,不知是粘上了什么,头甚是凌乱。
此时正坐在院中井口旁,怔怔出神。
易年距那人虽远,可是自小耳力异于常人。
能听得见那人嘴里好像还嘟囔着什么,听得见声音,却不知所说为何。
易年放下竹篓,轻身跳入院中,来到那人身前,轻喊了一声,喂。
而就在此时,那人看见易年突然出现在身前。
原本呆滞的目光和脸上木讷的神色瞬间变换,惊恐的大声叫着,
连连后退,仿佛见了鬼一般。
这人不动还好,可随着突然的情绪变化。
身体也跟着不协调起来,往后退的途中,也不知后路。
险些掉入井中,易年眼疾手快,腾身而起,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稍加用力,把那人从掉进了半个身子的井口拉出。
上来之后还是在大吼大叫,仿佛眼前的易年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易年抓着那人的手腕也没有松开,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嘴里温柔的说着:
“别怕,别怕,我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坏人,”
此时的易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的安慰着眼前的疯人。
比成年男子稍小一些就被章若愚叫成女人手的小手。
抓着那人满是泥土与汗液混着的手腕,没有任何想要松开的意思。
一黑一白两只手就这么疆着,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看着好像易年那白净的手,把这疯人的污黑手腕好像染白了一丝,也可能是这晌午的阳光耀眼。
让人看花了一样,那白色一闪而逝,也许是这正午阳光恰巧撒了下来吧。
场中还是那一黑一白,不过此时的疯人不知道是没了力气还是听了易年的话。
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喊叫。易年见状,也缓缓的松了手上的力气,看着安静了下来,也渐渐放开。
此时间,房门开启,一位中年女子伸着腰,穿着一身农家妇女的打扮,从屋中走了出来。
脸上还带着些许睡意,看样子,不知是午睡刚醒,还是被这院中吵闹扰了清梦。
易年见状,忙向着妇女解释:
“阿婶,实在是不好意思,刚在外面敲门轻喊,见无人应答,便擅自做主,跳了进来,吓到了大叔,失礼之处还请谅解。”
那妇女见是易年,连忙说道:
“哎呀,小神医说的哪里话,明明是咱刚才屋里睡的死了,没听见小神医的呼喊,都是咱的错,小神医这么说,那可真叫我这妇人不好意思了。”
一边笑着说着,一边从房前墙根地上搬来了把椅子,用袖口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将易年引进院中搭建的简陋凉亭,放下凳子,请易年落座,
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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