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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邪的砍了一会儿,次次滑手,连个印都没有留下,于是破口大骂道:“这他妈的是什么怪物!怎么这么滑溜!穿了什么盔甲!”
“是鳞片!”
这个怪物身上的鳞片已经跟盔甲似的了!
刀砍不透,而我的火把作用也好像到了头,没有在它身上点燃,也没有让它受伤,它只表面痛苦的扭曲,这反而让陈明那边越发艰难,眼看他绑着的绳子被挣开,我使劲把火把怼在怪物的脖子上,我不知道它是不是蛇,先当蛇来处理,如果是蛇,七寸之地最为脆弱。
这一下好似是管用了,怪物嘶吼一声,一个甩头把我圈住了,这真的是报应,我从没有想过被绑着是这么痛苦的,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这么有力气,我觉得我的肋骨都断了,喉头腥甜,再也没忍住咳出一口东西来。
光哥大喊了我一声,这一声让我清醒点了,使劲握住了火把,没让火把掉下去,可我也没有战斗力了,被它死死缠住腰,气都喘不上了,手里的火把一个劲的抖,我喊光哥:“快想……想办法,火把也不管用了!这鳞片烧不透……”
“他骂的!它全身都是鳞片!靠,”
光哥骂了声‘狗日的’后,捏着他菜刀往后退,我以为他要跑呢,心里有些绝望了,低头徒劳的掰了下缠着我的怪物,可惜蝼蚁难以撼动大树,我脸都憋红了时,听见光哥一边跑一边跟我吼:“一会儿把火把给我,我塞他嘴巴里!”
原来他是要助跑,我拿着的火把都有点儿激动了。我觉得光哥的想法听上去靠谱,但是我们两个都忘了蛇身上光滑,光哥根本踩不稳,从我手里接过的火把刚戳到蛇脖子上,就被蛇一甩头撞出去了,眼看那火把飞向楼下,那头紧张观战的祁云阔都痛呼了声:“小心!别掉下去!”
可火把已经飞出去了,我跟掉下来的光哥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火把在黑夜里划出抛物线,等看不见火光的时候,我心沉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被这蛇缠的没有了力气,只觉的那一瞬间心灰意冷了。
光哥双手拔我的腰,可是我还是出不来,我觉得我肋骨都要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光哥使劲的磨牙道:“我他妈的跟它拼了,你撑住,我再去……”
他没有说完的,我眼前又有了火光,是陈明把火把卷上来了,他手拿着火把,把鞭子缠在了蛇身上,踩着蛇身,借着蛇本身的力道飞快的上移,在到达绳子最顶端的时候,把那个烧到滚烫的火把塞进了蛇口里。
陈明这一刻的身影在我眼里不亚于奥运火炬手,哦,不,是普罗米修斯,代表了光明,代表了勇士。
我的惊喜声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被甩出去了,被缠了这么久,再被甩出去的感觉就跟在滚筒洗衣机里甩干一样,同时被甩出来的还有光哥跟陈明,他们两个人也落在了我旁边,我从地上爬起来,但一时间没有动,不知道怎么动了。
我听见身后那些观战的家伙们的惊呼声。
因为那个怪物。
它吞了火把,开始发狂的扭动,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分化出了很多条,是复制,因为每一条都同样粗,这个走廊都装不下它了,要不是周边的栏杆碎了,伸到了栏杆外,它恐怕都没地方……
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每一条上都有个头,每一个头都在扭麻花,于是它像是一个……我被这个场景给镇住了,一时间想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场景,说它开花是美化了它,它这个模样一点儿都不像花。
光哥吐了句脏话:“我操,这简直就是个章鱼啊!”
我无意识的点头,他这个形容词非常准确。这个怪物现在真的跟章鱼似的,就是那些触角上多了个诡异的头,这头还非常厉害,每一次撞击都能拍飞一块木头,最边上的那个房子正在摇摇欲坠。我正看的目不转睛时,一块木头就斜着朝我飞过来了,我以一个诡异的下腰躲过去了,我没有那么厉害,那是陈明揽着我腰把我拉过去了。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手的,我也没有跟他道谢,因为整个人都是懵的。
那边的祁云阔这时跟我们的大声喊道:“你们快走!这一层要塌了!”
“快!趁着那家伙吃了火药丸顾不上我们,咱们赶紧撤!”
光哥这会儿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撒丫子就跑,我紧跟在他身后跑,逃跑是不需要人喊的,那是一种本能。我都忘了我没有穿鞋子,而脚下全是碎裂的木头渣子。
祁云阔还在那头喊:“快点儿下去!陈明!你们快点儿!”
“进棺材!”
陈明只喊了这三个字,祁云阔跟我的反应差不多,顿了下,但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先跑下去了。
我们趁着这个鬼章鱼痛苦的时候,跌跌撞撞的往下跑,我没有穿鞋子,脚下的木屑扎的我脚一抽抽的疼,但这会儿我也不敢停下,后面是那家伙发狂的抽打,最后一间天字号房被它拆了,那声音特别大,我没忍住回头看了眼,正好看见那个怪物一头把那一根柱子卷起来扔到了楼下。
陈明在我身后,看我回头,手在我身后推了一下:“快走!它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先见之明,真被他说准了,那个章鱼怪物在把周围的阻拦物都清理了后就蹒跚着过来了,因为它这次有无数个触角,所以这个通道就不够它行走了了,它就以一个无比诡异的角度滑行着走。
光哥也在回头,看见这种场景脸扭曲了下:“快跑!来了!”
我跌跌撞撞的跟着,好在祁云阔他们已经先跑下去了,我不再去管这个楼梯会不会踩踏,没命的一阵窜,等到楼下时众人都惊慌不定的看着我们,是看着楼梯口,徐凌喊道:“要不要堵上?”
陈明从楼梯上跳下来:“堵不住了,进棺材!”
拉着徐凌的金子龙嘶哑的问:“什么?!”
陈明不再说什么,只箭步向棺材处走去,已经开始推棺材了,这些棺木非常重,他手臂都绷紧了,祁云阔这时大喊了声:“听他的,快点儿!按照自己的属相,别进错了!”
祁云阔属鼠,第一个棺木就是,他跟陈明推开那个棺木,在临进那个棺木的时候看了一眼陈明。
我听见陈明沉声道:“这棺木上的颜色是朱砂,属火,有辟邪功能。我会给你开棺的。”
他这句话说完后,祁云阔就躺进了棺木,进去前又喊了一声:“大家想活命的快点儿!”
我因为亦步亦趋的跟着陈明,就帮他把这个棺木合上了,祁云阔在棺木中神色还算是平静,我又去看其他人,那边光哥跟徐凌已经开了五个棺材了,他们两个力气大,棺材推的非常快,因为还要再合上,所以只需要推开一半就可以了。
其他人看祁云阔这么精明的人都进去了,纷纷开始抢着进棺材,不再害怕了,王姐别看是中年妇女,可是关键时刻并不含糊,一抬脚就进去了,躺下时没忘了朝我笑:“那什么,小秦兄弟,你们别忘了也给我开棺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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