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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惊愕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往门外猛冲出去。
这座科研大楼里能搞出这种动静的只有一个人,他们直接就奔着楼下的主研究室跑,因为刚才的爆裂,楼道地板和墙上已经开裂,头上的喷水器受到刺激开始旋转着喷水,三个人踩着一地狼藉跑到研究室外,林绝先一步直接踹开门,大喊:“阿诺德,阿诺德你在哪儿?”
实验室里更是狼狈,各种乱七八糟的实验品和仪器炸了一地,看这凶残的架势,祁琅都害怕一会儿踩到某人的肢体碎片,那她是先哭啊还是先把人零件凑齐了带走呢。
好在祁琅没有为这个难题困扰太久,因为她一会儿就在一个倒下的试验台边看见了想找的人。
阿诺德屈膝坐在试验台底下,头上就是倒塌的架子,架子上零零碎碎的东西玄之又玄就要掉下来砸他脑袋上,他却似一无所觉,低着头呆呆凝视着前方,青筋绷起的手背像是紧紧握着什么东西。
祁琅看他没缺胳膊断腿,就放了心,跋山涉水跨过去,走到他旁边,俯下身对他伸出手,不满地喊他:“傻坐着干嘛呢,走了走了,这屋子都快被你整塌了,一会把你那机灵的小脑袋瓜打傻了我不亏死了。。。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造不造我简直节衣缩食给你搞试验,你还天天给我炸房子——”
祁琅没有说下去,因为
阿诺德突然伸出手,没有握住她的手,却直接环过她的肩膀抱住她。
完了,祁琅心想。
这家伙终于抵挡不住她的美貌与人格魅力要对她下手了,那她是生撕了他还是生撕了他还是生撕了他呢?
阿诺德还不知道他怀里的姑娘已经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他了,他紧紧抱着她,慢慢低下头,浑身都在颤抖。
“我成功了。”
他喃喃着,嗓音竟然已经哽咽,带着说不出的力量,他再次重复着,像是已经说不出来什么话:“我成功了,蒂安,我成功了。”
“成功什么。。。”
祁琅突然反应过来:“基因药,你做出来了?”
阿诺德重重点头,祁琅甚至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液体在脖子上滑过,阿诺德抬起头,他的眼眶红红的,向来桀骜锋利的表情现在软得像一只刚咬到飞盘欢快摇尾巴的小狗,他飞快看了她一眼,又意识到什么,侧过脸去,只默默抬起手,掌心竟然一直攥着一颗莹白的药丸。
祁琅捏起药丸打量,阿诺德才又扭过头来,紧张又兴奋地看着她
——看着更像小狗了。
祁琅对神经不正常的阿诺德有些抓瞎,更抓瞎的是,她才疏学浅看这颗药丸其实除了长得白了点圆了点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在阿诺德期待的眼神中,祁琅也不好直接给他放回去,只能硬着头皮握在手里,仔细感受。
嗯,这样她就有感觉了,溢散出来的能量的确很温和平稳
,而且和她体内的能量隐隐有种融合牵动的感觉。
“非常不错。”
祁琅郑重对阿诺德点头,夸张地拍着他的肩膀:“阿诺德,你可真是个天才!我是多么幸运才能认识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啊!
明知道祁琅说的好话得当假话听假话得当屁话听,阿诺德还是抑制不住雀跃,就好像小时候做出来的第一个模型被母亲表扬了一样,她对他也有特殊的意义。
十年的努力,半生的梦想,都在这一刻,彻底化为现实。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分享,想得到她的认可与赞赏,但是他又不想让她看出来,他不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激动,否则她一定会抖起来,更嚣张得不得了。
他紧抿着唇,尽力压抑自己要上扬的嘴角,偏过头来,轻轻“嗯”
了一声。
祁琅打量他神色,好像正常一些了,应该是刚才激动的劲儿过去了。
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哪家的怪胎没有神经质的时候,那简直像不让萨摩耶拆家那样反人类。
祁琅于是体贴地等他恢复了,才开始问:“这个药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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