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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母女同心(第1页)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马烈这个人心胸狭隘锱铢必较,要说我有什么开罪他的地方就是那本《红与黑》,一个人总要为他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而你母亲就是我和马烈较量中的一个牺牲品。”

一股仇恨的怒火从周游的眼中升腾而起,他怒视着露台外的苍翠青山时间眨眼间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自从军师喻雅兰的“送书”

事件后周游自是信心满满,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出色的女人,能为周游排忧解难成了喻雅兰之后的日子里最为快乐和得意的事情她常常在周游耳边念叨的就是这句话,她不为从丈夫这里得到什么因为她什么都不缺她只是想凹显自己的价值。另一边的马烈面对着一本残破的《红与黑》却无法从容淡定,这本书已无法恢复原状,他也无法把这些美金重新塞回书里还给周游,就算他能复原周游也不会承认更不会收回,这个烫手的山芋现在已经落入了马烈手里,他仿佛可以看到如同招魂幡般的书页里于连对自己的嘲笑。不久后,当周游再次通过联络人约见马烈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这一次他收敛了初次见面时的严肃高冷变得友好亲和就像是见到自己失散了多年的亲兄弟一般热络而深情。他们二人的关系自此想简单都简单不了,毫无疑问“送书”

事件拉进了彼此间的距离让他们不得不心心相惜起来,为了显示二人交好的诚意和决心周游提议这次的会面双方都需携带家眷参加,马烈心中也对那个害自己成熟懂事的儿子上当的诸葛夫人颇为好奇。

当马烈夫妇一同出现在国宾楼包间客套又周全地与周游夫妇寒暄时,马烈心中不禁感慨:这哪里是诸葛夫人,分明就是大乔或者小乔。作为东道主的周游夫妇在恭请马烈夫妇入座时两人的眼神无意中触碰到一起,那光电火石的一刹就见喻雅兰古怪地一笑,周游亦还给夫人一笑。周游感激夫人喻雅兰的聪慧伶俐,如果没有她,他定不能如此顺利地攻下马烈这个碉堡,而喻雅兰嘲讽的是人性,像马烈这样一没见过钱二没见过大世面的土人没有不上钩的道理,这种原本只是深藏于内心的不屑在见到穿着老土的马烈和向淑芬面前显得欲盖弥彰起来。向淑芬身为一名中学教员向来都是潜心学问教书育人,自己不仅从没想过把心思放在穿戴上还担心班上的学生因为着装攀比而分心所以向来都是以身作则艰苦朴素干革命,这在珠光宝气的喻雅兰面前愈显得相形见绌。一个人在乎什么就会关注什么,向淑芬不在乎也就不关注,喻雅兰那些璀璨的珠宝没有一件闪进了向淑芬的双眼,她只是出于一个妻子的本分陪丈夫出来应酬,但见眼前铺张又奢华的排场她猜测他们就是那本《红与黑》的主人。

喻雅兰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殷勤地为马烈夫妇布菜敬酒并和向淑芬攀谈,这种装模作样的表面计量只能骗骗向淑芬这样的纯良妇人,马烈一眼就能看透喻雅兰的真实想法,那颗掩藏在华丽皮囊下的鄙夷的心。从前穷的时候遭人白眼惯了,谁是真心看得起自己谁是假装看得起自己马烈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分辨。随着权利的提升和在官场上的平步青云,马烈心中的自卑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若说还有什么让他介怀的便是这里面少不了岳父大人的助力相助,深谙此点的周游送了他一本《红与黑》一书点破,马烈自嘲地笑了笑,转瞬对眼前这位演技拙劣又年轻貌美的周太太产生了兴趣。

喻雅兰珠光宝气气度不凡,几句寒暄下来即可与向淑芬一见高下,不是名门也养不出如此的贵气和谈吐,周游自觉自己的妻子略胜马烈的妻子一筹毫不掩饰自己的优越感,喻雅兰这样容貌身材都一等一的名门闺秀不是任何男人都能得到的。

周游后来无数次梦回到那天的饭局,马烈的狼子野心在初次见到喻雅兰时已露端倪,而他后来引以为傲的却是自以为让马烈入了局才使得自己成功地拿下了争抢得如火如荼的一块地皮,最后却现,做局的那个人是他,而入局的那个人同样也是他。其实那天的马烈就表现得一反常态,丢掉了一贯的高冷在饭桌上表现出幽默健谈的一面来活跃氛围,还不惜放低身段丑化自己来取悦饭桌上的女性。马烈那天喝了一点酒后便兴致盎然地把他童年时期的穷事糗事悲惨的事全都讲成了滑稽的趣事,他绘声绘色的自表自演当场就博得了喻雅兰的开怀大笑,而在场的向淑芬却表现得平淡无奇光顾着低头吃菜了。这些细节和人物微表情都是周游之后的无数次努力回想当时的场景才现的奇特现象,他当时一心只想着生意上的事哪会注意到这些人的微表情并揣摩背后的深意。向淑芬冷淡的表现只能说明马烈口中的故事她早已听过无数遍了,对于自己丈夫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她大概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而男人与男人之间从来就没有同情一说,马烈那些笑中带泪的故事肯定不是用来感动周游的,被马烈的自贬自嘲逗乐笑得最开心的就是喻雅兰,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穷和苦的人,在马烈的演说下构思出来的画面简直比电影里见到的还要真实,她竟然几次三番地笑出了眼泪。

那时,对于喻雅兰这样没受过穷和苦的千金小姐听到了马烈卖惨般的表演后心理会产生怎样的波澜周游从未想过,他的一门心思都在生意上还为自己为彼此间的合作开辟了美好的局面而洋洋自得。马烈,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是梅姨让你现了他们的奸情,你才逼我母亲跳的楼?”

周盈不敢相信自己母亲的死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马思远的养父,周游也一定脱不了干系,应该说是这两个男人的合谋害死了母亲。

“你错了,你梅姨一直都在帮喻雅兰遮掩,她是喻雅兰的陪嫁丫鬟,她们主仆二人情同姐妹她是宁可死都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的。不离开周家留下来抚育你照顾你是喻雅兰对她的临终所托,她这辈子都在践行这个承诺,这样至善至忠的一个人还要被你质疑?周盈,我告诉你,谁都可以质疑她,唯独你不行。为了你,为了对你妈的承诺,她搭进了自己的一生。”

周游说着说着竟然啜泣起来,周盈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周游落泪,而现在他竟然为了一个佣人哭了。

“因为有阿梅照料你,我才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去干事业,这么多年,无论我人在哪里,只要一想到她在家里在你的身边,我便可以安心。我这一生可信可钦可敬的只有一人——就是阿梅,人都说养恩大于生恩,你这样对待一个养育你长大的人就是无情无义之徒,你还谈什么爱情?你的心里还有爱吗?你是一个值得别人去爱的人吗?”

周游不仅说哭了自己,把周盈也说哭了。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爱马思远的,但她不仅从没好好地爱过马思远反而一而再地伤害他,这是爱吗?打心眼里她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这一刻,她心里才清楚一直以来她对马思远的只是占有欲,就像小时候要得到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条漂亮的公主裙,一个任何她想要得到的物什一样,每次当她彻底得到了以后立马就失去了兴趣甩到了一边,她也会这样对待马思远吗?

“年轻的时候放不下内心的仇恨无数次想置马烈于死地,后来转念一想为了一个水性杨花背叛自己的女人毁了自己的前途值得吗?那个出卖他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马烈。一次我从香港出差回来在床头梳妆台的抽屉里现了我自己的一块限量版劳力士,我就知道马烈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来过,因为在不久前的一次酒局上喝的有点多一下子高兴就把自己手上的劳力士表脱下来戴到了马烈手上,当做信物和他拜了把子。防人之心不可无,那时候做成了生意有点飘飘然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让政府官员承服于自己,结果反倒被别人将了一军。”

周盈想象得到当周游再次见到那块表时内心会有多么的屈辱,他拿别人当兄弟别人却明目张胆地给他戴绿帽,把结拜的信物放在一个如此暧昧的所在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叫嚣,这对一向自命甚高的周游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周盈却仍想为母亲辩护,在她心里母亲的形象是高大的神圣的绝不是那种女人,她怀疑道:“你也说你喝多了,会不会是你记错了那块表根本就没戴到马烈手上?又或者马烈当时就没收,又戴回到你手上。”

周盈果不其然还是一个未经事的孩子,用的都是孩童思维,周游并不意外地摇了摇头:“我送马烈表的那个饭局,你张叔也在场,担心路上生什么意外是他亲自护送戴着限量版劳力士的马烈安全到的家。你张叔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吧?难道我仅凭一块表就能断定别人有罪,在你心里你爸我就是这样的暴君?张重后来已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即使铁证如山的证据都摆在眼前,我也不敢在你母亲面前把话挑明,我知道如果坐实了她的罪证对这个家庭意味着什么,你还那么小,我的事业又刚起步,不能出任何乱子,所以我一直都按兵不动忍气吞声地当好绿毛龟,既不敢和喻雅兰对质也不敢跟马烈翻脸。”

“那我妈她怎么会?”

周游看破红尘般地惨然一笑:“那就要问问爱情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喻雅兰爱马烈。为了能和马烈厮守你妈先下手为强向我提出协议离婚,丝毫不顾她所担负的责任,对幼小的你没有丝毫的怜悯,只为追随她的爱情。我是一个不懂爱的人,结婚前贪图你母亲的美貌和家世,结婚后就只有肩上的责任,当然也有男人与生俱来的好胜心和想干出一番事业闯出一片天地的雄心壮志,我的人生里唯独没有的就是爱情。”

周游起身走向书墙取出一排书,一个保险柜就镶嵌在书架后面的墙体内,他打开保险柜取出里面一份泛黄的手写的“离婚协议书”

——这是喻雅兰留在世间的最后一份真迹。

周盈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唯恐这张穿越了二十多年的纸页一碰就会灰飞烟灭,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然而越读心越凉,这简单利索的几句话似有一种魔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神经。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母亲的笔迹一眼便能断定就是母亲的真迹,因为她遗传了喻雅兰的书写习惯把字写得又开又圆润,亲眼见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笔迹让她情不自禁泪如泉涌,可那些字所传达出的内容却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一直以来她都对喻雅兰对她的爱深信不疑,但实际上她所期盼的“母爱”

不过是她的自我催眠,喻雅兰的一字一句都是那么的决绝,对自己的孩子毫无爱意毫无母性可言,为了一个野男人便可以抛夫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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