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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北点了点头说:“嗯呢,山子,谢谢你。”
孙山又解释:“刚才那句话,除了说天地之间的。它也说了我们的生活。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力量使得有了自己的生活轨迹和选则,有的是主动的有的是被动的。
但这些力量使得他能够长久的运转下去。
比如大乾的律法,孙家村的族规,同样,你杨家也有自己的规矩。”
杨清北瞪大眼睛说:“山子,你真厉害,能想得那么远。”
孙山认真地说:“这些可要多思考,要是有机会,能去科考,肯定要知道的更多,不能只知道表面的意思。”
“好,孙山说得好。”
忽然,郑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摸了摸胡子,欣慰地说:“孙山,你说得不错,字面的意思需要弄懂,字面背后的意思,更需要清楚,咱们学些,就要多思索多考虑。”
郑夫子刚教完中班,正准备去大班教学,瞄了一眼小池边,只见孙定德一个人在,奇怪另外两个学生不在,他们可比德哥儿勤快的,不可能不练字的。
有点担心,于是走到小班教室,看看有没有人。哪知道就听到孙山这番话,不由地震撼,想不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番深刻的诠释,对他不由地另眼相看。
学生学得好,郑夫子从来不吝啬夸奖的,直接走进来,对孙山来了一番称赞。
孙山和杨清北看到夫子来了,急忙起身,向郑夫子行礼。
孙山不好意思到地说:“夫子,这些都是我乱想的。”
郑夫子摇了摇头说:“你读书才2个多月,能有这么一番理解,已经很好了,无须妄菲自薄,往后有什么问题,什么想法,也可以找为师来探讨。学习学习,相互学习才有进步。”
又对杨清北说:“清北也不错,不懂就问,有问题要及时提出来,不要藏在心里,不懂装懂,这样是不会有进步的。”
孙山和杨清北应了一声是。之后就到小池边练字了。
练字的时光很快过去,还未练几个遍,邦邦邦声就传来了。
孙山三人快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走出学堂,跟郑伯说了声明天见。
苏氏现在有进步了,胆子稍微大了些,在学堂门口等,还偶尔跟郑伯聊几句。
主要是想了解孙山在学堂的情况,比如有没有听夫子的话,有没有认真学习,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被同学欺负。
郑伯听前面的话,觉得苏氏关心很正常。等听到有没有被同窗欺负,真想翻白眼。
你们孙家,5个人在学堂,加上孙村长的2个孙子,7个人,占了学堂一半的人数,谁还敢欺负姓孙的呢。
你们孙家村不欺负外村的学子,已经谢天谢地。
当然郑伯不会这样回复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虽然不是远行,但上学,也算一种历练,母亲关心太正常了。
郑伯笑着说:“山子啊,在学堂可乖了,读书可认真了,跟同窗可友好了,夫子也很喜欢山子。”
郑伯说的也是实话,孙山人矮小瘦弱,其貌不扬,但的确很有礼貌,很认真读书,郑夫子也偶尔夸赞。
苏氏听到后,黝黑的脸蛋绽放出一圈又一圈的笑容,看到孙山和德哥出来,愉快地拎着他们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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