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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对此像是见怪不怪,将乔时念带到莫修远面前,而他们退到了门外。
“乔小姐,请坐。”
莫修远手端高脚酒杯,腿搭办公桌,带着玩世不恭地道:“知道我为何请你过来么?”
“不清楚。”
乔时念淡定说:“但我要跟莫少说声抱歉。上次谢立熊的事,是我误会了你。”
莫修远出声哼笑,“你倒是识趣,还知道先道歉。你不觉得霍砚辞砸我场子的事更应该道歉?”
乔时念知道莫修远在找茬,她能屈能伸地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会带人过去,还闹出那么大动静。”
乔时念只道歉,半字没提是莫修远先要绑她的事。
莫修远的心情果然变好了几分,他指了下酒吧柜上一瓶大支xo,玩味地看着乔时念。
“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就拿出认错的态度,喝光那瓶酒,我们再谈接下来的精神赔偿问题。”
别说乔时念酒量一般,就是换个酒量好的,这么一大瓶下去,就没有不趴下的。
乔时念道:“莫少,这酒我喝不下。上次酒吧的事纯属意外,相信你也调查过,霍砚辞知道谢立熊的消息与我无关,所以不存在有我坑了你的事。”
“但他为了你砸我场子是事实。”
莫修远晃着酒杯道,“你摆出一副霍砚辞对你没感情,你要跟他做对的势头。可他却对你的事各种上心。你这样做,不就是想利用我给你们夫妻增加情趣?”
站在莫修远的角度,这样认为也没问题。
无论是她上次撞车,还是被困于酒吧,霍砚辞都及时出现了,还替她解决了麻烦。
可莫修远并不知道,霍砚辞之所以帮她,并不是因为对她有感情,只是单纯为了她“霍太太”
的身份而已。
“莫少,不如咱们也打一个赌吧?”
乔时念道。
莫修远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兴味,“你想赌什么?”
乔时念说:“如果我能将茗茅恢复名气,让它重新达到融资的标准,你当之前生的那些不愉快一笔勾销,咱们继续按说好的条件合作。”
其实今天莫修远即便不“请”
她来,她也想跟莫修远再谈一谈。
毕竟上一世,远征是最可能和霍氏博舟抗衡的人,她即便为了自己,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之前以为莫修远没有下限想帮谢立熊,听涂雅丽说过后,乔时念又重新对莫修远改了观。
“如果能成功将茗茅推上市,你也算是赢了之前和霍砚辞的打赌,咱们这是双赢。”
乔时念又道。
莫修远带着几分讥诮地看着乔时念,也没说信不信,“若你输了呢。”
乔时念指着他一柜子的酒,“我喝到你满意为止。”
莫修远嗤了一声,“你即便是喝死了,对我又有什么好处?我还要浪费自己的酒水。”
“……”
那你刚还让我喝掉一整瓶?
“莫先生觉得怎样的惩罚才行?”
乔时念问。
莫修远说:“你输了就让霍砚辞当众给我道歉,并承认他不如我。”
乔时念拒绝得很干脆,“我做不到。”
霍砚辞是什么人,哪可能听她的,更不可能会跟莫修远低头道歉,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既然如此,打赌的事没得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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