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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姚老师分别后,冬日的傍晚更显阴暗。为什么自己无论在哪里总要惹事?为什么总是与老头闹矛盾?一想到这里,反倒把自己逗笑了,半年内与两个头吵架,真是‘老头杀手’!
不过转念一想,什么人的情绪最容易激动?年轻人与老头。两者都爱维护那可怜的尊严。也罢,不能让已生的事影响自己的心情。可实际上,直到半夜12点躺在床上,我还在回想这件事情……
2o21年1月27日,我是那种很少照镜子,甚至是有点厌恶照镜子的人。偶然间想起一句话,不知道是道听途说还是自己明的——绝大部分的厌恶来源于恐惧。
从小就听说过许多关于镜子的鬼故事,比如那从镜子里爬出来的贞子,还有许多与镜子相关的未解之谜。
家里卫生间外面的洗手池挂着一面长方形的大镜子,每次进入卫生间都必须从镜子前走过。夜间上厕所,我是绝不敢往镜子里多看一眼的,连余光都会自动屏掉那面镜子,生怕一不小心从那镜子里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除去这个,还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那就是长的不够帅。在如此年轻的年纪就失去了对‘美’的信心与兴趣,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并不觉得自卑,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没有兴趣罢了。
我躲在父母的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写东西。耳边缓缓流淌柔软的音乐,天花板上的灯光还算明亮。我暗自问自己:‘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一个安静的场所,听着轻音乐,写着自己想写的东西。
唯一不快乐的因素大概就是:‘我不能确定自己写的东西是否有价值、不确定未来的每一天是否都能重复这种生活。’
这真的很重要,任何一件事是否能长久的展下去,自然取决于这件事是否有价值。只为钱而写作,少了热爱与对初衷的坚持,作品就像八级台风中的羽毛,永远飘浮着不能落地。而只为理想与热爱写作,不谈实际情况和生活,这样的人闻所未闻。即使真的有,也指定饿死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身上爬满跳蛋,身后是几张皱巴巴的废纸。
对我而言,最舒服的日子就是我知道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一定是有人看的,或多或少也能得到些勉强维持生计的报酬,如此甚好。
写的累了,我抬起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我已经2o岁…哦不,是21岁了,却仍旧一事无成,此事已不想再提。从18岁开始,就一年年的一事无成、一无是处,都他妈2o21年了,还是这个鬼样子!在镜子里,我所能看见的,仍旧是一张平庸的脸,头经过多次改造后稍微好了一些。这脸,也或多或少染上了岁月的痕迹。17岁之前去网吧,网管总说我像小学生,同学长辈也都笑我长的像个小孩。那时我经常为此感到苦恼和自卑,一进网吧,只要网管的目光多望了我两秒,我便马上预知他要说我长的太小。
近两年,这种情况忽然消失了,倒是有人把我当‘大人’,可惜我始终匹配不上一个合格的‘大人’。
我皱着眉头,几条皱纹已经很明显了,有很多人说我的眉毛又黑又浓,想来这算是我整张脸上唯一的优点了。额头上的几颗黑痣还在,际线稍有后移,唯一令我欣慰的是:‘青春期一直长满额头的痘痘不见了。’我完全不知道它是何时不见的,我整天太累了,根本没有心情关心这种事。我用手掌抚摸额头,现在它平滑多了,之前一直有坑坑洼洼的感觉。青春痘不在了是否预示着人已经老了?好吧,我的确够老的。然而这‘老’还没持续太久,我又不幸的现两边的脸颊上遗留下来的痘印。看来青春还是爱我的。
嘴唇上面,下巴上,已经长了不少短细的胡子,一切的一切,都预示我已经长大了。脸型还是一如即往的圆润,脸上的‘内容’却已经不一样了。这种改变,是一夜之间的,昨天我还是16,7岁的模样,顶着6,7岁的脸,今天瞬间就换上了2o岁的面孔。
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我该有什么心情呢?连很多我能决定的事都处理不好更何况是长相这种我决定不了的事呢?唯一肯定的是,我长大了,可我的心智以及个人能力,完全匹配不上我的成长。任谁看了也会说:“这是个2o岁的人?脸倒是2o的,可其它方面却是12的。”
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指不定我明天中个5oo万,那事情就完全一样了。人啊,社会啊,就是这么操蛋!
2o21年1月29日,最近医院在搞什么卫生检查,本是应付上级的作秀活动。按照不可明说的规矩,医院领导陪那些‘检查官’吃几顿饭,塞点红包便可完事。连医院的大门都不用进,毕意医院是病毒的巢穴,只有可怜的打工人和为人民服务的‘志愿军’才会呆在这里。
但可能是受到第几波疫情反复的影响,竟然真的有一批人像模像样的过来实地检查,竟使我这个小小的实习生也多少受到了影响。最大的影响便是棉袄装在袋子里放在电动车脚踏的地方,再从停车场一路小跑至7楼,体验一把‘冬月酷跑’。
姚老师为了躲避检查出什么意外,近几天特意没约病号,于是两个人只好大眼瞪小眼的聊天。尽管我们平时也经常聊天,但纯聊天和‘忙里偷闲聊天’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是这检查要迫使我一周唯一休息的星期三也要来医院撑场子,心里便更加痛苦与烦躁。与其坐在这里浪费年轻的生命,不如…接下来又该是‘找个什么地方写点东西多好啊!’仅管我知道真有了大把空闲我也不一定写。
我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仿佛丢了魂。一直想开口却不好意思提出来:‘老师,我可以请假吗?’
见惯了大场面,耐得住大寂寞的姚老师精神饱满地为我做着未来规划:“1o年,从2o岁到3o岁,学习,考证,最后开诊所。你要对你的人生做一个规划,这十年内要把证考过去,技术学好,诊所一开,ok,开始挣钱!”
“大概能挣多少钱?”
我有气无力地问道,心里想的却是:‘3o岁,好老啊!’
“我个人认为,4o岁的时候,你可以挣一套住房,自己的门面房,3o~4o万的车代步,手里有个3o万现金存着。”
“什么嘛!这才多少啊,都说牙科挣钱,这条件,你在满大街不都是的嘛!我的终点竟然是别人的起点!”
“我说的这些至少小4oo万啊,这对老百姓来说可是天文数字!”
“北上,广深随便一套房子的钱…”
“……”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整个科室都变得静悄悄的。我像是自说自话般的感慨:“我根本不知道现在生了什么,这种感觉就好像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一醒来,突然身边所有的人都告诉我:‘你要学口腔了哦!’口腔是什么玩意,怎么学,我什么都不知道,直到现在都是懵的。我反驳他们:‘我不会口腔啊,不喜欢。’‘不行,你只能搞口腔,这辈子注定了,跑不了。’‘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别不想了,不但要干这个,而且在你生命中最美好的年纪你是不挣钱的,是一文不值的。’老师,仅管口腔专业是我亲手填的,但是我到现在还晕乎着呢!”
姚老师闭目养神,仿佛不太关心我说了什么和我的有感而。我挺希望他能理解我,知道我心中在想些什么。我不是心浮气躁,好高骛远,更不是不愿意努力做事的慵懒年轻人。我有自己喜欢的,真正想做的事。但转念一想,我有为了那所谓的‘高尚的事业’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吗?从来没有。我的心情又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烦躁地爬来爬去,却总是烫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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