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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大喜,外面有风吹进来就代表已经通了。
砸掉最后一层土,墙上出现了一个半米见长的黑窟窿,有轻微的凉风刮进来,红姐努力探头往外看了看。
“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红姐?外面啥情况,你是不是现什么了?”
红姐脸上阴晴不定,她沉声道:“先钻过去在说,继续留在这里夜长梦多,我大概算过时间,离他们下来送饭还有三个多小时,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尽可能远离这里。”
“谁让你跟着我们了?”
看安研究员准备跟我们一块儿逃跑,红姐眉头一挑说。
安研究员双手捏着衣角,小声的说:“我求求你们带上我吧,我还不想死,我保证,保证不会拖你们后腿。”
“胆小鬼,”
红姐脸色不悦的扭向一边不再说话,看样子是把决定权交给了我。
安研究员披头散,脸上也脏兮兮的,她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红姐,要不我们就带上她一块儿跑吧,我们能做到现在这样,她也是有帮过忙的不是,”
我心软,替她求了情。
“行,”
红姐指着她说:“跟着我们也行,这次你先钻过去。”
红姐之前动手打过她,安研究员心里也知道这是被当了小白鼠,她望着黑乎乎的墙洞也害怕,但她更害怕我们丢下她不管,也没敢多说什么。
我们在后面推着,先让安研究员钻了过去。
原地等了五分钟,对过安研究员的话音传来:“我没事,这里地上有点稀,你们也过来吧。”
我是第二个过去的,红姐是最后一个。
“不对啊,这怎么这么多稀泥,”
一落地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放眼打量四周,到处一片泥泞,人在上面走都费劲,就跟踩在河底淤泥里一样。
我转身问红姐,是不是对这地方知道些什么。
红姐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云峰,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刚进来时看到的木头山?”
“木头山红姐你说的是那个羊肠题凑吧,我知道,我们还见过那墙上的壁画,当时二哥说我们两离的近,因为闻了柏木上那些老脸儿菌,所以看壁画时出现了幻觉,后来不是靠那瓶药才清醒过来的嘛。”
我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我说事情不对劲,就出现在这里。”
红姐打量了眼周围,回忆说:“我当初看的壁画上的内容,不单是棺材,还有一片泥泞沼泽,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共有六个人出现在壁画上。”
“所以你刚才才有那种反应?”
我看着她道。
“你肯定是太疑神疑鬼了红姐,你忘了当时三哥他们都说过了吗,黄柏老脸儿能让人闻了产生幻觉,那些都不是真的,在说了,咱们现在一共才三个人,你说你看到壁画上有六个人。”
我看着寂静无声的四周道:“难不成另外三个人在我们身边,我们却看不见?”
“鬼吗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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