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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卡姆·华纳被酒精麻痹而转动的缓慢的脑子突然想起来了公主府的事,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啊,差点忘了,你可是被公主看上的人呢,这样就没办法打你了。”
“但可怜的铃啊,你知道的,我有别的法子惩罚你。”
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铃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惊恐浮现在她的脸上,泪水从她苍白的面颊流了下来。
奥卡姆·华纳凑近了铃,在他手指碰到她的一瞬,床上躺着的女人像疯一般出尖利疯狂的嘶吼:“啊——!”
“啊——!!”
“啊啊啊——!”
一声接一声,饱含着痛苦和恐惧,女人许久未曾声的嗓子沙哑又难听,尖利的喊叫声声泣血,叫人头皮麻,心神皆颤。
奥卡姆·华纳被女人的喊叫打断了动作,吓得跌坐在地,又压下莫名心慌,恼羞成怒地爬起来狠狠地扇着床上女人的脸颊:“闭嘴!闭嘴!给我安分地当一块臭抹布!”
铃飞快地爬起来扯住他的裤腿,哀求道:“我会听话的!我会听话的!父亲,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她了!”
奥卡姆·华纳见到了两个女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他最喜欢的惊恐表情,他恼怒的心才得到了慰藉,一个好主意在他心头浮现。
他停止了殴打女人,轻柔地抚摸了一下铃的头顶,轻声道:“你先出去。”
铃颤抖着问:“您不跟我一起出去吗?”
“傻孩子,我和塔穆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今天我太凶了,我该好好补偿她。”
奥卡姆·华纳露出奇异的笑来,期待地看着铃。
她的脸果然变得苍白无比,绝望的表情一览无余,她疯狂摇头:“不,不——”
奥卡姆·华纳轻而易举地拎起不断挣扎的铃,把她如同垃圾一样丢向房间外:“我们可是在真神面前宣誓过的合法夫妻,任谁也说不了半个不字。”
房间被奥卡姆·华纳恶狠狠地摔上,房间里传来了衣服撕裂的声音。
铃疯狂地扑在门上,不停地哭喊捶打,但平时用来保护她们母女的坚固木门在此时也紧紧的闭着,毫无松动的痕迹。
刚刚疯狂尖叫的塔穆却恢复了安静,就像一具早已失去生命的尸体那样一动不动。
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保护自己的女儿了。
铃拼命地砸着门,找来了一把生锈的镰刀,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朝着门劈砍,可这身体太过幼小了,除了出现一点白色的斑点之外,这扇门纹丝不动。
“让开。”
冷淡低哑的声音从铃的后方响起。
铃猛然回头,塔正站在她的身后。
或许是跑的太过急促,他漆黑的短微微凌乱,灿如星辰的黑眸暗得一点光也折射不出。
她曾经远远见过他,他是那位公主的兽人!
铃飞快地让出了位置,塔两步走到门前,平平无奇地挥出一拳,被牢牢锁死的房间门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奥卡姆·华纳的背上,四分五裂的木门碎片出震天巨响。
奥卡姆·华纳立刻噗地喷出一大口血,突来的变故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剧烈的疼痛从背后传来,他几乎能听到自己体内骨头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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