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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拥抱时,那血色的双眸百无聊赖地眯着、睥睨着,极易引更深的占有欲,简直是魔之诱惑的化身。
“”
他便不吭声,只一味用力,试图在这具火热魔躯那颗冰冷的魔心中,烙下自己的印刻。
而重楼愈加沉迷,不知不觉放松缓和,坦坦荡荡将重量托付于景天。
景天也很快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魔尊很坦然地享受着,似乎这不是受制于人的迫不得已,而是自己在侍奉他,在讨好他,在祈求他。
“”
景天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或是恼,许是郁,也可能是不甘心。
他看不透那双如火般炽热的赤瞳,只觉得自己在拥抱一团火、触碰一道雷,如水中捞月,似捕风捉影。
“如何”
忽然,一声质问如暴雨倾盆中又起掣电惊雷,点爆了彼此一触即的争端。
是景天在凝视重楼。
“比起你之前那人,我如何”
他嗓音喑哑浑浊,似是压抑着什么。
但重楼清晰感知到,景天正掰开自己握紧的拳头,动作又强势又霸道。
他直接将空虚的指缝插满,逼迫怀中女魔与自己十指相扣。
“哼。”
重楼却只一声哼笑,任景天接下来如何,未曾给出答复。
可他赤色的眼瞳分明看见,胸前趴着的小狐狸抿紧了唇,双眸鼓瞪,几欲落泪。
那眼角绯红湿润,又气又恼,又伤又痛。
几乎要让重楼心软了。
如果不是他挣脱了景天的手指,想要摸一摸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结果觉自己仍被手腕上捂热的冰凉锁链制住的话。
“哼。”
重楼闷哼一声。
小笨蛋,吃醋倒是在行。
有本事把本座松开,保管我现在哪怕是女身,也让你再不记得这点微妙嫉心。
景天埋在颈窝里,反倒更能判断魔尊目光的变化,从平和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瞰。
怀中身子温热的魔女最多只鼻音顿促,唇角似笑非笑的笑容就没有消下去过。
哪怕滚烫的精元洒入,于魔尊也不过是面容更加湿红,挑眉瞧过来的精神反而更好了一点儿。
景天没看见一丝一毫的屈辱与杀意,只有恢复平和然多了戏谑的含笑打量。
就好像他今日的以下犯上,只是一出随手可抹的闹剧。
也是,便与自己的命一样,是魔尊伤势稍好、不再受制,便挥手可屠。
“哼”
景天想到这一点,突然间就恼得狠了“你不许笑”
他不再有之前莫名其妙的保守、总是坚持的端庄,而是放纵了妖的野性和对猎物的攻占欲。
“不让笑”
重楼脸上是景天看得极不顺眼的玩味“那你要本座如何若想我哭,总得再卖点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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