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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潜意识当中,我感觉到了许多嘈杂的说话声,有夏甜的,老叔的,郝叼毛,苏小洋等等,我想强制自己醒来,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如烟的身影,她缓缓向我走来
“韩涛,该醒了”
接着她双手向我轻点,我突然觉得眼皮没那么重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可能是长时间没有看到光,觉得头顶的灯光特别刺眼,我微眯着眼睛,渐渐的适应起这光亮,疼,浑身疼,就连轻轻转动一下头都觉得特别疼,我打量起四周的环境,现我在医院里,浑身插满了管子,右手正在输着液,左手用石膏固定了起来,我想喊人,可嘴里插着管子,异常难受,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来了一个护士,她看我睁开了眼睛,异常的激动
“快叫刘医生过来,icu6号床的病人醒了!”
不一会,一大群白大褂走进了病房,看着我就像看着怪物一样
“韩涛,这是几?”
其中一名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对我说道,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我只是受伤了,又不是神经了,没有理他
“他嘴里插着管子呢,能说话吗?韩涛,你要是能听懂我们说话就点点头”
我轻轻点了点头,一群医生兴奋的跟孩子一样
“真是医学奇迹啊,这个病例能载入咱们医院的奇迹史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就是脱力受了点伤,怎么弄的我跟快死的一样,我用眼神示意他把我嘴里的管子拔走,你没看懂我的意思,连问我好几遍,说到管子的时候我点了点头,他说现在还不能拔,要过了一个星期观察期,我一听立马就不愿意了,一个星期,我能难受死,他没在理我,让我好好休息就带着人出去了,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一群白大褂来病房里,那样子就像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等了七天,他们终于把我嘴里的管子拔了出来,我试着说话,现嗓子除了有点痰沙哑点之外都没大碍
“医生,我朋友呢”
“他们应该快来到了,医院已经通知他们了,你感觉怎么样,看自己能不能动,一会尿管给你拔掉就能转普通病房了,这七天我觉得我的力气恢复了些许,双腿和右手都能活动了,左手还不行,一动就疼,我活动了一下,医生点了点头,立马有个年轻的小护士掀开我的被子,我问她干嘛,她说给我拔尿管,我看向医生问他能给我拔吗?小护士咯咯笑了起来
“你还害羞呢,这一个月来都是我给你擦身子,啥我没看到?”
我老脸一红,也知道了我在床上已经躺了一个月了,我怎么觉得就是一两天呢,随着身上的各种管子被拔走,我感觉浑身轻松,几名护工直接把我架到推床上,就把我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普通病房也是一个单间,就我一个人住,刚给我换进来,夏甜,郝叼毛和苏小洋就出现在病房门口,夏甜看见我,鼻子一酸,眼泪就唰唰的往下掉,碍于郝叼毛和苏洋在这,她就坐在病床旁握住我的右手,郝叼毛啧啧称奇
“老韩,医生说你没多大希望了,我就说不可能,你可是打不死的小强”
我笑骂道
“你才是蟑螂,我听医生说我躺了一个月了,大长老怎么样了,咱们是怎么回来的?”
“这里是郑州,你这Icu一天一万多,还好不用咱自己花钱,后东远已经被抓起来了,你昏过去那晚夏甜都坐飞机连夜赶过来了,对了,老叔也在郑州呢,他处理新约社残留的一些事情呢,我刚给他打电话了,一会他就过来了,你跟夏甜说会悄悄话吧,有啥事你问她,我和苏洋就不打扰你们两个,我俩先出去了”
说着带着苏小洋就出去了,我怎么感觉郝叼毛和苏小洋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了,嗯,微妙……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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